九娘回过头,叼着个鸡腿跟吴祸对视。
在场众人虽然顾着吃,不过还是挺注意那边情况,毕竟——八卦之心人皆有之。
吴祸伸手,指指自己身边位子,那意思——上这儿来。
九娘别别扭扭,似乎不太乐意。
吴祸对她勾勾手指,那意思——来。
展昭和白玉堂转过脸,就见吴祸指指那个锦盒。
白玉堂抬手将锦盒扔给他。
吴祸接到手里,打开看眼,微微笑笑,盖上盖子。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——魇尾已经抓住,林淼又在庙里大家都知道,病书生还要这个镯子干嘛呢?话说这金镯子他打来究竟是干嘛用啊?
正想着,就见吴祸回头,伸手,拽下身后不远处正喝酒红九娘衣袖。
夫子可能也已经被暗算。”
“另外,林淼帮忙金家兄妹复仇,金家闹鬼、杀谢逸亭他们,在尸体脖子两侧插东西,都是要把们注意力引导三头金陀那儿,借用开封府力量,铲除左头派和魇尾,替金家报仇。”公孙接着道,“至于裴琴,怎说呢,她就是当年那位裴知府女儿。裴知府和左头派暗中勾结,收不少好处,后来隐姓埋名,生怕惹祸上身。可林淼没放过他们……裴琴这人吧,据说生性恶毒,是她先入左头派,再带她爹帮左头派做事,后来她逃过劫,辗转来到开封,在玉器行避难。不知道是她劫后余生性情大变,还是故意隐藏性格想要躲过风头,逃过林淼追杀,总之最后她没逃脱报复,也惨死。说来说去,最无辜倒是那位对她往情深王掌柜。”
听完公孙详解案情,展昭摇摇头,“方是贪财作恶、另方又被仇恨蒙蔽双眼,虽然死好多罪有应得人,但同样也害好多无辜人。”
公孙也点头。
“说起来。”白玉堂问,“那林二当年藏在画里秘密是什?那些黄金都藏哪儿?”
九娘起身,往他身边坐,瞪着他,那意思——谁怕谁?
殷候等人都扶额——差点忘这丫头也是个奇怪。
展昭已经啃完鸡腿,和小四子起,
九娘这会儿正啃个鸡腿,大美人啃嘴油,叼着半个鸡腿回头看吴祸,事实证明,只要够漂亮,仪态再怎不端庄还是千娇百媚。
众人默默观察下——敢情展昭吃相有些像九娘。
这会儿,展昭也啃着个鸡腿,嘴油,看对面情况。
九娘回头瞄吴祸眼,没好脸色,“干嘛?”
众人都觉得有趣,之前九娘跟吴祸腻腻歪歪可自然,不过自从回来之后,九娘就不怎搭理吴祸。另外,自从有龙乔广这个徒弟之后,什活都抢去干,九娘也不用替吴祸煮药剥螃蟹,相反,龙乔广不止给吴祸煮药剥螃蟹还同样孝敬九娘,口个师娘叫九娘就想放火把他烤。
公孙摊手,“小祸叔说他突然忘记,问他他就说脑袋疼。”
展昭哭笑不得,看来病书生是不想告诉世人,这些能引起腥风血雨金子究竟藏在哪儿啊。
“那还要这个?”白玉堂将那个锦盒拿出来。
公孙和小四子都好奇凑过来,“什?”
展昭还没来得及说,就听到对面传来“啧啧”两声,跟招猫逗狗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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