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敲?”白玉堂好奇。
“嗯!”展昭点头,“那还是刚入开封府没多久时候,大人带进宫,们在朝华宫等着晚宴开始,当时宫内几个大殿里有不少人,很热闹。就个江湖人,有些不习惯,所以站在辰南殿门口看风景,大人就到身边,问是不是觉得无聊……就这个时候,从辰南殿院子里,传来轻轻敲击声。”
“敲击……”太师摸摸胡须,道,“辰南殿院
展昭道包大人书桌前,左右看下,伸手拿起根毛笔。
包大人有些不解地看他。
展昭用笔杆轻轻地敲几下旁茶杯……茶杯发出“当当”几声响。
就见包大人先是楞下,随后“啪”声合起书,动静吓得正纳闷太师蹦。
包大人放下书,“本府想起来!”
太师更好奇。
包大人在书架前翻以前卷宗,查看案件记录,想着能不能记起来在哪儿听过那曲子。
昨晚上他后来跑到院子里问,发现展昭跟他样,也听过但是想不起来,于是大人就更确定自己确是听到过……说来也有趣,包大人从小到大记忆超群,他还真是没碰到过什事情是死活想不起来,这也算头遭,那个闹心!
辰星儿和月牙儿端糕点和水果进来招呼太师。
太师拿着块糕好奇问辰星儿,“这是咋?”
这里,展昭突然站住。
白玉堂看他,“猫儿?”
展昭突然拍手,“想起来!”
“想起什?”白玉堂还没闹明白,展昭拉住他就跑,而且跑还是反方向,而并非辽国驿馆。
白玉堂被展昭拽回开封府,直冲包大人书房。
展昭也点头。
太师和白玉堂对视眼,不明白这两人是在打什哑谜。
包大人激动下之后,脸上又换上层别样严肃表情,他微微皱着眉头,坐下开始想心思。
白玉堂伸手轻轻敲敲展昭肩头。
展昭回头,告诉白玉堂,“和大人在宫里听过这个曲子,之所以记不起来,是因为这曲子不是被弹奏出来,而是被敲出来。”
辰星儿就跟太师说,“大人和展大人昨儿听个曲子,怎都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儿听过!”
“嚯?”太师也觉得新鲜,“黑子你还有记不起来时候?”
包大人看他眼,想着要不要请殷候再抚下琴,没准这胖子也听过?
正想着,就见展昭拉着白玉堂兴冲冲跑进来,“大人!”
包大人挑眉,庞太师在旁端着杯子感慨——年轻就是好啊,瞧瞧展昭这活蹦乱跳。
……
而此时,包大人刚刚上朝回来,太师也跟着他起过来。
说起来,今天包大人天都心不在焉,都没心情跟太师吵架。太师反而有些不习惯,连皇上都好奇,满朝文武就见包大人皱着眉头,脸比平时还要黑,这是跟媳妇儿闹别扭啦?包延闯祸啦?不能啊……谁都知道包大人家里妻贤子孝,为案子?也甚少见包大人这纠结。
“说黑子。”太师跟着包大人溜达进书房,边自来熟地跟捧着茶进来辰星儿要厨房大娘做糕点吃,边问包大人,“说你干嘛呢?”
包大人嫌弃脸看着太师,边对他摆摆手,那意思——今天烦着呢,没心思跟你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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