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百年吧。”展昭背着手，放松
下，晃晃悠悠跟白玉堂边走边聊，“妖王死
时候，外公将无垢琴处理掉。”
“怎
处理？”白玉堂不解。
展昭摊手，具体藏哪儿婆婆也不知道，这世上只有外公知道。
“那琴真能给人带来不幸？”白玉堂好奇。
“谁知道呢？”展昭无奈，“可是王朝要覆灭话，终归会覆灭，有没有这张琴又有什关系？如果非要这说话，那些个历经千年至宝，不都是经过朝代轮替？样都不祥。”
展昭也很无奈，挠挠头，好闹心。
“不如说点别转移下？”白玉堂问。
“转移下？”展昭抱着胳膊看白玉堂。
五爷道，“
师父也经常忘事，硬逼他是想不起来，带他去干点儿别或者索性换个话题，他倒是能突然想起来。”
展昭觉得这方面白玉堂应该是很有经验，就问，“那聊点什？驿馆纵火？”
自从那晚听殷候弹奏完这份琴谱之后，展昭和包大人就做点儿病，他俩都觉得曾经在哪儿听过这首曲子，可奇怪是怎都想不起来。
若说天尊有这反应，大家都能理解，反正他也糊涂惯，可展昭和包大人都不是糊涂人，展昭是武人对乐曲不太上心也是能理解，但连包大人都想不起来，那就有些奇怪。
白玉堂等人帮忙分析下，首先，展昭觉得听过但白玉堂却没有，表示是在白玉堂不在情况下听到！而展昭来到开封府跟随包大人也就这几年时间，也就是说是在近几年听到。白玉堂和展昭没事总在起，两人分开情况除最开始不认识之外，最常见就是展昭进宫时候。
简单点说，这首曲子是展昭和包大人单独在某处听到过！皇宫可能性很大。
可是赵普和庞煜也经常进宫，都没听过。
白玉堂点点头，“那除昨晚，你听过外公抚琴？”
“嗯……”展昭似乎想起些往事，笑笑，点头，“小时候有过哦！”
“小时候？”白玉堂好奇。
“现在想想，只是做梦而已，因为感觉弹琴外公非常年轻样子。”展昭笑着摇摇头，“小时候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，第二天早晨醒过来就会缠着外公再弹遍，外公就拿着筷子轻轻敲茶杯给听……”
说到
白玉堂笑笑，“也不能天上脚地上脚啊，既然说是曲子，不如聊聊琴。”
展昭忧愁脸，“又不是很懂……”
“殷候琴艺惊人，可是从来没听人说起过，师父也没提过。”白玉堂有些好奇，问展昭，“无垢琴在他那里？”
展昭回头看看身后，又看看左右，凑到白玉堂耳边小声说，“外公很久没弹琴，关于无垢琴和他琴艺事情，是听黑水婆婆说。”
白玉堂问，“很久没弹琴，是多久？”
而至于另种情况就是大堂审案，那里人更多，再说……谁会在审案时候弹曲子？
这天清早。
欧阳来跟展昭说，那天辽国驿馆着火是人为纵火，让他有空去看眼，寿宴将近，别处什乱子。展昭就跟白玉堂起出开封府。
五爷见展昭皱着眉头，抱着胳膊边走边纠结，连路两边摊贩都能看出展大人心事重重。
“这样想不起来吧？”白玉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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