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御咬牙,松手弃剑抓上
外头有不下四人正在靠近这里!
色空心道不好,然而未及示警,赫连御和端清也听到门外窸窸窣窣动静。
端清眼色沉,赫连御喉间却发出低笑。
“赵冰蛾调开洞里人,可这边……也不全是废物。”架住端清剑,赫连御笑道,“道长,今日你是杀不,那让收下你命,也算是不虚此行,可好?”
端清不言不语,赫连御只觉剑上沉,对方内力在此刻陡然,bao涨,剑势刚柔并济,不仅压住自己剑招,还隐有刻意引导之迹。须知赫连御此时本就外强中干,真气都护住丹田,眼下被端清以招引力,把护体内力都从丹田经脉里逼出来,若是再不决出胜负,不等对方冷剑喋血,他自己就要先经脉爆裂而亡!
赫连御背靠洞壁,以手扶住山石支撑身体,因为颈上忧伤故说话也微不可闻:“你是为顾欺芳?为纪清晏?还是为什天下苍生?又或者,为你自己?”
他个个念着那些人名字,端清却连驻足也没有,仿佛这些都只是过客。
直到他终于站在赫连御面前,依然没有半句多言,古剑如雷霆疾出,刺向赫连御心口!
赫连御自然不肯束手待毙,潜渊逆势横扫而上,似灵蛇吐信颤动。他当即将剑抖,身如柳絮随风起,脚步几乎不沾地,仗着诡谲身法绕过端清,身影乍然间虚实不分,再转眼便逼至色空身前,竟是眼见不敌,要破门逃生。
色空破他大穴,已是强弩之末,现在赫连御心为杀出生路,下手更狠辣无比。老僧以拳法摆开阵势,晓得自己已经无能硬抗,虽以柔拳劲生生拖延其行动,拳招开便似清风拂柳,伤不得人,却将门稳稳守住。
两剑相交,赫连御感受到端清内力顺之透入经脉,让自己内劲竟有被逼出化去之感,顿时心生莫名寒意。
三大武典,《歧路经》化异为同、《千劫功》争命夺力,《无极功》却是不争化无。
端清说要“废他”,不只是要他命,还要先废他全身武功,确保他再也没有翻身机会!
“拿《无极功》强引《千劫功》过体,你就不怕如样走火入魔吗?”赫连御目露厉色,欲撤剑却分毫难动,端清剑势在此时已经完全化成水流,紧紧缠住潜渊。
近在咫尺,他只能听见端清声音从面具下冷冷透出:“你死亡,便已足矣。”
眼看他与赫连御就要拳掌相交,端清却开口道:“小心!”
原来赫连御仗着色空两眼不能视物,竟是在掌中藏枚毒针,那针尖儿凝点火光,晃过端清眼,然而尽管他示警及时,色空却也来不及避让,拳掌相撞,毒针已入肉!
“扑哧”声轻响,毒针几乎钉入色空手骨。与此同时,端清赶到,剑向赫连御头颅斩落,潜渊急刺向后,两剑再度相缠!
端清剑势避开赫连御,也无暇顾及色空。老僧那只手已经发黑,伤口更是迅速溃烂,也不晓得是用怎般阴损毒物,竟于转眼间烂掉皮肉,毒性更随着血流贯通经脉。
色空忍下痛色,点右臂大穴勉强截住毒血,耳中听得两剑交锋,正欲伸手入怀取还阳丹,忽闻石门外传来脚步声,虽然轻缓,却瞒不过常年听声辩位老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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