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厢惊变兔起鹘落,不少人还没回过神,玄砚不可置信地看着“玄素”:“少宫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不是玄素道长!”个粗喘声音打断他,只见孙悯风收起最后针,适才半只脚踩进阎王殿百鬼门下属已经睁开眼,颤抖着伸手指向“玄素”,恨不能生啖其肉:“她、她是萧艳骨!她伪装成玄素道长样子带人上落日崖,骗判官和端衡道长……那多人,本来都有机会全身而退,就因为她从中作梗……”
他双目血红,再加上随着“玄素”前来人都翻脸动手,场面时间陷入混乱,谁都不会再怀疑真相。
楚惜微心下沉——如果这是萧艳骨,那把守南山道是谁?
薛蝉衣咬牙抽出赤雪练,当空甩仿佛蛟龙出水,缠住迎面扑来名毒人,顺势抛过去。
泪从眼中滴落,自入山以来便沉稳可靠年轻道长在此时掩面而泣,是难过到极点。
众人已听薛蝉衣和恒远交代前因,如今又从玄素这里闻说后果,时间唏嘘不已。
色空叹气道: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玄素已跪倒在他面前,泣不成声。随他前来人也将所救伤者放下,会些岐黄术人们纷纷上前,孙悯风本在为之前那名百鬼门下属拔针,不经意间回头瞥,面色陡变:“闪开!”
话音未落,名“伤者”突然,bao起,伸手抓向正俯身查看伤情玄英,只见他手背溃烂流脓,张口却是无声嘶吼,已经被人挑断舌头!
萧艳骨飞身而退,然而楚惜微已经算准其反应,提前到身后,刀“白虹”逆势劈来,这次再退就来不及。
血痕从左腰斜贯右肩,哪怕萧艳骨已尽全力护住心脉,也觉得自己差点被这刀劈成两半。她喷出口血,眼见偷袭未成,屈指吹哨,原本各自为战几个手下连成线挡下追击,萧艳骨则趁机翻身越过墙头,转眼不见。
“追!”恒明杖将面前拦路之敌打个脑袋开花,“绝不能放过这妖人!”
众
玄英瞳孔缩,此时要避已来不及,眼看那只手就要抓上他面门,把轻薄短刀似飞燕出林,乍然划过面前,将那只手生生砍下,同时盈袖脚把玄英踹开,避过劈头喷溅血。
那血溅落在地,竟然是发黑!这些所谓“伤者”都是在几日前被擒白道人士,让步雪遥药灌成“毒人”,活不过几天,却是浑身血水都带毒,旦沾上就要被拉成垫背,此番若不是孙悯风在场,恐怕事情就糟糕。
与此同时,那尚在悲泣“玄素”突然出手,双手多出两把尖锐蝴蝶镖刺向色空,然而老僧仿佛早料到有这招,提前侧身避开这刺,同时左手变掌为爪提带,将其生生甩出去。
“玄素”人在半空头下脚上,却是顺势转,蝴蝶镖骤然飞出,两人猝不及防被打中,当即倒地抽搐,口吐白沫。
不等站稳,“玄素”双手如拨弦连弹,楚惜微眼睛眯箭步而上,惊鸿刀自下而上逆势挽,在千钧发之际挽个大周天,众人看不真切,只能听见“叮叮叮”数声连响。下刻楚惜微刀势变,被内力“黏”在刀刃上无数牛毛细针如,bao雨梨花反射回去,若非“玄素”反手扯下外袍当空抛,似雨伞轮转挡下来,恐怕人就被打成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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