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说完,楚绥就已经坐到床边,他让阿诺趴在自己腿上,然后从军医手中接过无菌手套和镊子,心想污秽个
他说着,从抽屉里取出几瓶消炎药剂和棉签走过来:“阁下,敷上消炎药,再打剂特效针,过几天就会痊愈。”
楚绥看见阿诺血肉模糊后背,下意识退开半步,又见医护人员直接将阿诺身上与血粘在起衬衫撕下来,动作不见半分温柔,直接瞪眼看过去:“你轻点好不好?!”
楚绥已经很少发脾气,医护人员被他吓跳,结结巴巴道:“是……阁下……很抱歉……”
心中却想,军雌可没那弱,至于那小心翼翼吗。
阿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,仿佛流血不是他样,只是在楚绥生气时候无声攥住他手,然后微不可察摇摇头:“雄主……”
去。
里面有名值班军雌,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。冷不丁听见门被推开动静,下意识坐起身,却见名容貌俊美雄虫拉着第四军阿诺少将走进来,愣神秒,连忙迎上前去:“阁下,有什能为您效劳吗?”
楚绥将阿诺拉到身前:“他受伤,给他看看。”
阿诺下意识拉住楚绥手:“雄主,只是小伤,很快就会好。”
楚绥有时候只是不愿意去想那多,又不是真傻,如果只是轻伤,怎可能连军装外套都被血浸透,把阿诺强行按在医疗床边坐下,三两下解他衣服扣子,对医护人员道:“他后背受伤,你帮他看看。”
他似乎想说些什,又没有说,目光静静落在楚绥身上,从未移开半分。
楚绥视线控制不住又看向阿诺后背,因为衬衫和伤口紧紧粘住,不得不点点撕下来,稍有牵扯就会溢出鲜血,这种伤在地球上非得缝个几十针不可,在虫族竟然只是简简单单敷个药。
军雌都是大老粗,医护人员显然也不见得能细心到哪里去,要他点点撕真是难为他,不多时就已经满头大汗,其实这种伤还不如快点撕,越慢越痛。
楚绥皱眉,干脆把拉开他:“来。”
阿诺不想让他沾血,更何况伤口吓人:“雄主,伤口污秽,您不能……”
医护人员都傻眼,第次见这种阵仗。
阿诺想伸手阻拦,却被楚绥把按住,只听他声音低沉道:“你是不是不听话?”楚绥不知道阿诺为什受伤,又是被哪个王八蛋打,但他心里没由来火冒三丈,只是勉强压着没有发作,阿诺对上他漆黑片眼底,心知瞒不下去,终于停止挣扎。
帝都不比战场前方,如果想要调兵,必须获得上级批文,楚绥那天失踪,阿诺没有递交报告就私自调集军队,并且伪造张搜查令去搜查卡佩住宅,虽然事出有因,但到底违反军令,他自己去刑讯室领三十光鞭惩罚。
军队纪律向严明,再加上都是战斗力爆表军雌,可想而知用来惩罚刑具也不会是寻常货色,普通鞭子抽下去不过留条血印,光鞭直接抽得皮开肉绽,再严重点很可能小命都不保。
楚绥脱掉阿诺军装外套,待看清他后背纵横交错,狰狞外翻伤痕时,不由得怔住,医护人员却习以为常,显然见多:“原来是刑讯室受鞭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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