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将他们相牵手举起来晃晃,甚至刻意扣紧几分,密不透风。
沈郁没说话,静静看着他,不知是同意还是没同意。
盛川见状就当他同意,牵住他手往楼下走去,沈郁轻微挣扎瞬就停住,似乎想看看盛川到底要做什。外间保镖看见盛川出来,下意识想上前阻拦,但见沈郁也在旁边,就又犹豫着退回去。
盛川让沈郁坐上副驾驶,自己坐进主驾驶,把车驶离沈家大宅。今天太阳正好,盛川把车窗略微
个陶瓷摆件摔在地上碎成几片,不偏不倚刚好砸在盛川脚边不远处,他刚进门就看见这幅场景,不由得愣瞬,而沈郁似乎察觉到他到来,抬眼看向门外,面色苍白,漆黑眼底暗沉翻涌。
盛川顿顿,面色不变走进房间,径直跨过地上碎片,然后倾身在沈郁面前蹲下,声音平静道:“你药已经丢。”
他着重强调遍:“全部都丢。”
沈郁定定看着他,胸膛起伏不定,闻言无声攥紧指尖,关节青白,似乎在强自忍耐什,盛川见状擦掉他脸侧冷汗,吻吻他干涩紧抿唇,低不可闻问道:“你在害怕什?”
你到底在害怕什,沈郁……
出去趟。”
沈郁闻言身形顿,双眼黑白分明,冷冰冰看向他:“说过,有本事你就从二楼跳下去。”
盛川不气也不恼,相反,他有点想笑:“为什不让出去?”
沈郁皱眉,心情因为他这句话而陡然变得烦躁起来:“没有为什。”
盛川问:“怕跑?”
沈郁没有说话,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,就好像宋明雪曾经说过,精神病人独占欲是很强,如果他肯把东西分享给某个人,说明他真很喜欢对方。
但谁又能说得清楚,那份独占欲到底是对着东西,还是对着人?
盛川就那紧紧抱着他,无关情欲,无关风月,直到沈郁冰冷身躯终于被他捂得多几分温度,才终于把沈郁从地上拉起来:“带你去个地方,好不好?”
沈郁抬眼看向他,苍白脸上依旧带着薄汗,整个人就像幅纯粹到极致黑白画,再看不到其他色彩,脑子尚处于混沌中,闻言听不出情绪反问道:“你想跑?”
盛川纠正他:“不跑,你跟起去。”
沈郁不回答,随便他怎想:“反正你不能出去。”
他心里仿佛还有个死疙瘩,怎都解不开,心态依旧是偏执扭曲,说完似乎不愿再和盛川继续讨论这个话题,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神情阴郁离开书房。
盛川站在原地,手还维持着刚才姿势,片刻后才缓缓放下来,他看向沈郁离开方向,迈步跟上去,却见对方进卧房。
沈郁这段时间病情已经得到控制,基本上没有再碰药物,盛川刚才轻飘飘句话却像是石头样,陡然打破他心底平静,无端感到阵窒息。
沈郁面无表情扯开领带,呼吸陡然急促起来,指尖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微微颤抖,他翻箱倒柜寻找着镇定药剂,却怎都找不到,冷汗不知不觉浸透衣服,脾气在长久压抑下似乎已经到达临界点,直接把将桌上摆件全部扫到地上,噼里啪啦阵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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