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有些困,眯眼打个小小哈欠,他拍干净自己鱼尾上沙砾,又抱着自己尾巴爱不释手摸会儿,这才松开,然后相当大方道:“你困不困,给你枕。”
般鱼没有这个待遇,临渊是鲛皇后代,血统尊贵,尾巴就更更尊贵,
曲淳风始料未及,大脑空白片,第次在清醒情况下被临渊如此对待,被这种陌生感觉侵袭得心慌意乱,反应过来,本能想把他推开,临渊却似乎察觉到他身躯紧绷,不动声色按住他手。
鲛人声音沙哑惑人:“就亲下……”
临渊说完,复又低头吻住曲淳风,因为挨得太近,长长头发甚至落在对方肩膀上,温柔舐骨,却像条剧毒蛇缓慢攀附心间,在毫无知觉时候收紧身躯,将最后点空气挤压殆尽。
曲淳风整个人有片刻呆滞,理智被这种陌生且颤栗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,手抖不像话,连剑都拿不稳,他攥紧临渊肩膀想把他推开,浑身力气却像是被抽空般,根本不听使唤。
“姑娘请自重!”
夜色暗沉,曲淳风侧脸边缘被火堆照得多圈朦胧暖色,他似乎想起自己三番四次被这条鲛人弄得狼狈不堪模样,说出这句话时,罕见有些犹豫,并隐隐感到后悔。
他直觉对方定会提出什令人为难要求。
临渊像是被没骨头似,总喜欢挨着曲淳风,推都推不开,闻言没有立即说话,像是在思忖什。这些时日,他好歹摸清曲淳风几分脾性,总觉得如果现在就让他做自己伴侣,对方是肯定不会答应。
不如退而求其次,慢慢来。
临渊声音总是多变,时而空灵,时而低哑暗沉,醇厚如美酒般,令人雌雄莫辨,他贴着曲淳风耳畔道:“你亲下。”
曲淳风终于狠下心把推开临渊,在湿软沙地上慌乱摸到自己剑,撑着站起身,然后步伐踉跄回到火堆旁边,莫名看出几分落荒而逃意味。
临渊也不见得有多好受,他发情期还没过去,身体却已经记住曲淳风气息,久久得不到纾解,情绪总是处于种焦虑状态,只是不大看得出来而已。
临渊甩甩尾巴,懒得起来,但见曲淳风面红耳赤,又羞又恼样子,又觉得心里有些痒痒,没忍住蹭到他身边:“你生气?”
曲淳风没说话,只是离他远些,只把自己当聋子当瞎子当哑巴,心中打定主意再不能中鲛人诡计。
好吧,看来是真生气。
曲淳风早知他提不出什好要求,闻言竟也没有太过惊讶,只是皱眉道:“不可。”
仿佛这个要求比让他上刀山下火海还难。
临渊就知道他不会答应,鱼尾轻摆:“那你让亲你下。”
曲淳风心想这有什区别,正欲拒绝,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猝不及防被临渊抵在礁石上,紧接着唇边覆上片柔软微凉,有什灵活东西探入口腔,瞳孔瞬间放大。
临渊烦死他磨磨唧唧,攥住曲淳风未受伤那半边肩膀,直接将他抵在礁石上。鲛人族总是对魅惑这方面有着极强领悟力,他吻住曲淳风,舌尖灵活扫,轻易就撬开他牙关,收敛尖锐指甲,在对方脸侧脖颈来回逗弄,所过之处引起阵轻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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