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淳风心想这种事该如何帮,他在乾坤袋中飞速翻找着药材,却是无所获,此时也顾不得男女大防,按住临渊乱动身躯,让对方完完全全浸在海水里,后背出次薄汗:“姑娘,再浸浸便好……”
海浪波接波涌上,打湿临渊鱼尾,也打湿曲淳风衣服下摆,鲛人身躯体温却不见降下,反而越来越高。
临渊觉得曲淳风脑子真是进水,却已经没精力去嘲讽他什,只是本能往他身上贴,在黑暗中胡乱寻觅到他唇,勾住他脖颈吻上去。
鲛人唇色比世上所有胭脂都要殷红,柔软且冰凉,他吻住曲淳风温热唇,然后探入舌尖勾弄搅动,不似从前
临渊摇头,又点头,他紧紧抱着曲淳风腿,身体已经记住面前这个人类气息,声音像黏丝丝蜜糖,蛊惑诱人,神情却焦虑难耐:“发情期到……”
曲淳风愣。
发……发情期?
是他想那个意思吗?
曲淳风反应过来,耳根轰声热,他手忙脚乱把临渊推开,想离他远远,但触碰到对方烫得像火炉似身躯,又觉不好,咬咬牙,干脆把临渊抱到海边。
大概是临渊今天安静有些不正常,曲淳风似有所觉,频频看他好几眼,忽略那条基本上每天都会动两下蓝色鱼尾巴,对方看起来有些病恹恹,露在外面皮肤不再是苍白泛青,而是渐渐透出层淡淡潮红。
临渊感觉自己很热,热到快熟成烤鱼那种地步,他不自觉离火堆远点,尾巴蹭着湿湿沙砾,试图获得些许冰凉。
曲淳风放下手中东西,想去看看他情况,但又怕是临渊在故意戏耍自己,所以迟迟未动,最后到底放心不下,走到他身旁:“姑娘?”
临渊闻言缓缓睁开眼,瞳孔却不是墨蓝色,而是抹近乎妖冶红,他似乎想说话,但又恹恹没力气,只能无力动动尾巴尖,以示回应。
倒像是真病。
深夜气候寒凉,时而涌向岸边海水则更是带着刺骨冷意,曲淳风背对着临渊,语气虽平静,却是心乱如麻,低声道:“姑娘……在冷水里浸浸便好……”
不过很可惜,这招只对人有用,对鱼没用。
临渊已经压过三次发情期,他觉得自己快疯,听见曲淳风这样说,心里真是恨死这个木头,却被体内难耐感觉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临渊红着眼圈攥住曲淳风衣角,因为力道过大,尖锐指甲都刺进去:“帮……”
他鱼尾在沙地上轻蹭,显然已经忍到极致,纤长睫毛有些微湿,眸中片水光,呼吸沉重。
曲淳风见状眉头微皱,伸手探向他额头,随即被临渊身上温度烫得缩,又捏住他手腕把脉,然而鲛人体质与人类不同,看脉象也看不出来什。
曲淳风心头莫名紧: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
临渊无力闭着眼,声音低低哑哑说个字:“热……”
他似乎觉得曲淳风手冰冰凉凉,很是舒服,拉住他手腕,轻蹭两下,并且不自觉往他怀里挤挤,身上披着外衫也滑落大半。
曲淳风被他肩头那片白皙晃得眼晕,偏头赶紧替他把衣服拉上,却又因为担心他病情,没忍住看过去:“你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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