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耀祖没忍住又看眼钱氏,随后收回视线:“回大人,那小娘子貌美,草民不过想将她请回家中吃几口茶罢,谁曾想她不领情,又哭又闹又寻死,草民只得放她离去。”
钱氏闻言忽然激动起来,扑上去要打他,声音苍凉悲痛:“你胡说,你若放她离去,人怎会死,分明是你将她玷污之后又杀害!可怜孩子,孩子……”
她年纪大,扑在地上哭差点背过气去,鬓发散乱:“大人,夫君为国征战,在战场上断条腿,儿子守卫边疆,亦是身首异处,全家便指望素云人,为何落得如此下场,为何有冤难诉……”
古代战乱连年,当兵更是十死无生。死名女子,却是绝家希望。在外间听审众人不禁叹息,原来是忠烈之后……
刘耀祖脸色难看:“大人,草民真没有杀人啊!”
公孙琢玉摸摸下巴:“就算是他掳去,也不定是他杀,你亲眼看见他杀吗?”
他只是在偏袒刘家基础上提出自己看法,但落在百姓眼里,就是蛇鼠窝。外间骂声片,不知是谁砸片菜叶子进来:“狗官!”
公孙琢玉拍惊堂木:“谁骂,给本官站出来!”
没人应声,傻子才会站出来。
师爷万重山在旁重重咳嗽,出声提醒:“大人,该审案。”
”
这个时代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脑,娱乐资源相当匮乏,外面挤满听审百姓,都伸长脖子看热闹。
公孙琢玉清风朗月,副正人君子长相,偏偏形迹浪荡。他懒懒倚靠在椅子上,打个哈欠,摩挲着腰间块质地上好玉佩,爱不释手——
刘员外送。
“你无凭无据,为何断定是刘员外家公子害你儿媳啊?”
他背着众人,在怀里比个三,拼命提醒公孙琢玉:家给你送三千两银子呐
公孙琢玉不与他们计较,面派人去传唤刘耀祖,面对老妇人道:“钱氏,非是本官不肯替你申冤,而是仵作验尸,余氏死于夜间子时至丑时之间,而在这个时间点,刘耀祖正在东来赌坊摇骰子,同行人皆可为证。”
钱氏年纪大,且是乡里人,嘴笨,讷讷不知如何辩解。外间不知是谁沉声问道:“倘若那刘耀祖买通旁人做假证,自己身处赌坊,却又使手下害命,又如何?”
公孙琢玉循声看去,却见是名面色威严富家老爷,轻抛着手中玉佩道:“照你如此说,衙门审案也不必要人证物证,反正俱可以伪造买通。”
说话间,刘耀祖已经被带到。人估计刚从窑子窝里扒拉出来,衣衫不整,满身脂粉香气。看见钱氏,面色变,随后对着公孙琢玉下跪:“草民刘耀祖,见过大人。”
公孙琢玉示意他平身:“你前些日子可曾掳女子回家?”
看就是个昏官。
系统落在公孙琢玉肩膀上:【你是不是有点偏袒刘家?】
“嘘,”公孙琢玉道,“也不想,但他们给太多。”
系统警告他:【好好审案,不然009会电你】
公孙琢玉低咳声,慢半拍坐直身形。只见钱氏跪在堂下,声泪俱下道:“那日……那日许多人都瞧见刘耀祖将儿媳掳进府中,翌日清早人就死,衣衫不整,分明是玷污所致,除他还会有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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