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见他走进书房,不由得跟进去,却见公孙琢玉从积灰书架上抽出卷大画轴,然后哗声在桌上平摊开来,看架势是要写字。
管家:“大人,您这是要练字,要不传丫鬟给您磨墨?”
公孙琢玉纠正他:“不是练字,是作画。”
现在文人大家画作最便宜也得几千两副,公孙琢玉买是买不起,自己画吧。
他携着刘员外手,直接把人送到门口,将“官民家亲”几字展现得淋漓尽致,礼品个都没收。
管家心想今天真是怪邪门,摇摇头,正准备让丫鬟收拾茶盏,却听公孙琢玉道:“快备份厚礼,三日后本官要去拜访知府大人!”
管家慢半拍顿住脚步:“厚……礼?”
公孙琢玉看向他:“有什问题?”
管家欲言又止:“大人,库房空可以跑老鼠,没有厚礼,薄礼行不行?”
,压低声音,指指上面:“怕是有大官要下来视察。”
江州最大酒楼就是刘家开,其中这八珍膳是出名招牌菜,若想凑齐道,需得提前十日准备着,极费功夫。刘员外透露这个消息,无非是想给公孙琢玉卖个好。
嗯?有大官下来视察?
公孙琢玉闻言下意识坐直身形,心想上辈子可没这趟事儿啊,知府居然也没事先通知下来,难道是想个人抱大腿?
失策失策,这种消息居然还要刘员外来透露才知道,怪不得自己上辈子升官升那费劲。
公孙琢玉:“……”
当清官就是这苦,连份像样礼居然都送不出手,这让他以后怎抱大腿?!
公孙琢玉满心愁绪,他摆摆手,示意管家退下。蹲在门口思来想去,最后起身走进书房。
没有厚礼,他就自己做个厚礼,谁怕谁啊。
大邺重文轻武,文人士子地位颇高,来往送礼,大多数都是古董字画,这样才显得出底蕴来。只有公孙琢玉这种又俗又贪人才喜欢金银。
“咳,”公孙琢玉低咳声,“知府大人可有说何时开宴啊?”
刘员外微微躬身:“三日后,就在知府别苑。”
公孙琢玉若有所思,反应过来立刻握住他手,眼泪汪汪:“刘员外好意,本官铭记在心。”
刘员外心想你别惦记家银子就阿弥陀佛,满脸陪笑:“大人哪里话,时候不早,那……老夫先告辞?”
公孙琢玉:“来,本官送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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