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孙琢玉。”杜陵春忽然出声。
“嗯?”后者立刻抬头,眼睛亮晶晶:“司公有何吩咐?”
杜陵春其实也没什事,就是想叫他声,偏头移开视线:“无事。”
宫墙巍峨宏伟,条长长甬道直通前方,让人望不到尽头。夕阳在天边角烧红染作暮紫霞金,血般浓烈。宫脊上立着狻猊兽,昂首正对东方,在天幕下只剩抹黑色剪影。
车轱辘在青石板上轻轻滚动,来往宫女太监见状皆退避两旁,等马车经过,复才恢复行走。
他说完,悄悄看杜陵春眼。然后点点,点点,从对方手中抽出那张皱巴巴纸,与自己从刑部带来那张进行比对。看片刻发现纸质相同,裁边相同,字体相同,墨迹新旧程度相同,应该是从同本书上撕下来。”
也就是说,这诗确实是凶手送来。
公孙琢玉若有所思,电光火石间好像窥见什苗头,然而还未想出名堂来,就听杜陵春忽然道:“尔等在此静候消息,公孙琢玉随进宫,面见圣上。”
公孙琢玉惊:“啊?!”
公孙琢玉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可能都没进过几次皇宫,没想到好不容易进去,却是在这样情况下。司公府马车深夜路疾驰入宫,最后停在崇武门前,值守禁军统领见状上前,拦下马车:“车上何人?!”
宋溪堂闻言愣,脑海中第个念头就是觉得公孙琢玉在戏弄自己,又羞又怒,气急败坏跺脚道:“公孙大人,这个时候你就莫戏弄在下!”
难不成他今天改个名,明天再满大街敲锣打鼓昭告天下吗?!
公孙琢玉摸摸鼻尖,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能有点儿戏。他只是单纯觉得那名凶手是完美主义者,甚至可能带那点强迫症,改个名说不定真有用呢。
“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来,”杜陵春冷笑着攥紧手中纸,对吴越吩咐道:“将京律司等玄衣卫尽数调来,守在此处,倘若那凶犯来,能擒则擒,擒不就格杀勿论!”
斩草除根,是他风格。
杜陵春阖目,支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。他最卑微段日子是在这里度过,最风光无
杜陵春撩开帘子,眸色阴沉:“速速放行。”
禁军统领见状愣,连忙收回手:“原来是杜司公。”
语罢连忙示意手下人放行,同时低声飞快说句话:“严相半个时辰前带着唐飞霜入宫,正与陛下在无极殿议事。”
杜陵春闻言若有所思,冷笑着重重放下帘子,心中暗道严复老*巨猾。这个时辰带着唐飞霜入宫,无非便是想占尽先机罢。
他思及此处,不由得抬眼看向对面。公孙琢玉正坐在位置上研究那两张纸,翻来覆去,也不知看出什名堂,全神贯注不得。
公孙琢玉闻言同情看眼宋溪堂和冷无言,般按照电视剧里演那种剧情来推算,派再多护卫都没用,人定会以各种离奇古怪方式被人杀死在屋中。
公孙琢玉:看死人目光.jpg
宋溪堂被公孙琢玉盯得后背直冒冷汗,毛骨悚然:“琢玉兄为何如此看?”
冷无言声音嘶哑:“公孙大人难道觉得们逃不过此劫?”
公孙琢玉心想这话就太拉仇恨:“非也非也,在下只是替二位先生感到担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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