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琢玉下意识揽紧杜陵春,并把他拉到
公孙琢玉紧紧抱着杜陵春,仿佛不知道怀里人是个太监,又或者是令人闻风丧胆权臣。过好半晌,他才红着耳尖,认真说句话:“喜欢司公……”
这五个字清风徐来般,抚平前面所有波澜怒火。
杜陵春神色怔然,慢半拍看向他,神情时喜怒难辨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?”
公孙琢玉点儿也不怕他,用力点头:“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公孙琢玉红着脸道:“司公,…………”
杜陵春暗自咬牙,快被他急死,强自耐着性子等下文。
公孙琢玉把脸埋在他肩头,小声解释:“真没去青楼。”
QAQ。
杜陵春:“……”
春心颤下,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。
公孙琢玉微微用力将他抵在门上,指尖在他后腰反复轻揉,带着不得纾解轻微难耐。低头噙住杜陵春唇,辗转摩挲,由青涩变得熟练,也不过短短瞬而已。
杜陵春双目泛红,用力攥住公孙琢玉肩膀,不知是想将他推开,还是想将他拉得更近些。绯色衣袍有些凌乱,衬得肤色愈发白皙晃眼,喉结处点朱砂痣,血般殷红刺目。
公孙琢玉动作忽然慢下来。他注视着杜陵春涣散双眸,而后缓缓低头,在他脖颈间落下吻。不偏不倚吻住那颗红痣,却没成想竟是杜陵春敏感处。
“唔……”
杜陵春见他脸认真,忽就不知该说些什。心中酸酸麻麻,被种无名情绪塞得满满涨涨,说甜却酸,说酸却又不苦。
公孙琢玉终于舍得从他颈间抬头,用指尖缓缓摩挲着杜陵春侧脸,双眼从来都是聪明睿智,仿佛知道他在犹豫什,在顾虑什:“不后悔。”
这四个字又轻易卸下杜陵春心防。比什千疮百孔毒药都来得猛烈。
杜陵春僵硬紧绷身形不自觉松懈下来,他看着公孙琢玉,终于后知后觉紧张起来,抿唇正欲说些什,外间忽然传来吴越声低喝:“谁!”
紧接着是声冷铁被击落当啷声。
好样,到底是他高估公孙琢玉,憋半天就憋出来这句屁话。
杜陵春面无表情攥住他手腕,声音阴冷:“公孙琢玉,你信不信杀你!”
公孙琢玉自认对杜陵春还是有几分解,这些日子对方并未拒绝自己靠近,想来应该不是他单相思。闻言悄咪咪抬头,又赶紧把脸重新埋回去,红着脸摇摇头,小声道:“不信。”
杜陵春:“……”
杜陵春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对着公孙琢玉发脾气,但他大抵是不能,满腔怒火到对方面前陡然被水浇熄似,只剩满心徒然与无力,指尖力道也控制不住松懈下来。
杜陵春落在他肩上手忽然攥紧,往日细软阴柔声音变得沙沙哑哑,沾染难耐情动。
“……”
公孙琢玉终于停手。他缓缓收紧怀抱,将脸埋入杜陵春颈间,慢慢平复着呼吸,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,震耳欲聋。
公孙琢玉低声紧张道:“司公,……”
杜陵春闻言,涣散眼眸终于聚起丝焦距,他清楚看见公孙琢玉耳尖充血红透。不知为什,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,掌心出层黏腻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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