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是无师自通,纵没做过,见也见过。
公孙琢玉搂紧杜陵春,将他抵在门上,撬开牙关,二人温软舌触碰到起,轻轻纠缠逗弄,这种陌生而青涩感觉让人沉迷其中,悸动难平。
杜陵春纵有轻微挣扎,也被公孙琢玉压下去。他吻逐渐上移,顺着依次落在鼻尖眉心额头,最后是眼睛,而后侧滑在耳畔,含住微凉耳垂。
公孙琢玉低声叫他,带着些许鼻音,像是在撒娇:“司公……”
杜陵
公孙琢玉睨着杜陵春纤长睫毛,喉结动动。忽想起今日去书局,那掌柜殷勤递过来册龙阳图,那上面画什他并未看清,点情动欲种却钻进脑海中,在此刻忽躁动起来。
“司公……”
公孙琢玉声音有些暗哑,他注视着杜陵春,缓缓抬手,而后轻轻落在对方白皙细腻侧脸上,仿佛怕惊动什似,用指尖细细摩挲着。
杜陵春瞳孔中清楚倒映着公孙琢玉逐渐放大五官,他身形僵硬,慌乱想逃,双腿却如灌铅似,怎都迈不动。
现在是白日,屋里未点灯,门窗紧闭,微弱阳光从公孙琢玉身后透过,模糊身形边缘。他轻轻皱眉,略有些苦恼低问出声:“司公不明白心……”
他声音低沉,听起来比往日少几分笑眯眯轻浮,下子正经起来,反倒让人不适应。
杜陵春手垂在身侧,攥得死紧,关节隐隐泛出浅青,摸上去是片失温度沁凉,能隐隐感受到骨骼微突。
公孙琢玉握住他手,心忽然跳得有些快,静悄悄上前步,在杜陵春耳畔犹豫问道:“司公……为什生气?”
生气?
杜陵春闻言瞳孔收缩瞬,心想自己生气。公孙琢玉话就像把刀,猝不及防捅破夹在二人中间窗户纸,将切都明晃晃袒露在太阳底下。
杜陵春惊,仿佛明白他意思,却又朦胧得让人抓不住手脚。动动唇,想说些什,腰间忽而落下只手,缓缓收紧,令他被迫向前靠近。
他落入个温暖而又炽热怀抱。
公孙琢玉总是温吞且内敛,但在此刻,某种不知名情绪忽而占上风,连带着胆子也大起来。他缓缓摩挲着杜陵春细腻侧脸,睨着对方殷红唇,着魔般,俯身点点靠近,声音最后逐渐消弭于二人相触唇舌间:“司公……”
同样两个字,由他嘴里说出来,总是比旁人多几分莫名缱绻悱恻。
杜陵春神色震惊,反应过来本能想推开他,但浑身力气却像是被抽空般,怎都聚不到处,反而呼吸困难,双腿发软,大脑晕沉。
杜陵春忽然有些慌,下意识转身,结果就猝不及防对上公孙琢玉带着深意凝视——
对方有双含情眼,不动情时已然让人心悸三分,此刻含真真正正情意,便如桃花灼灼,妖妖冶冶,溺进去就抽身难出。
杜陵春忽然就忘自己要说些什,脑子空白片。
公孙琢玉目光缓缓落在杜陵春身上。对方脸上还沾染着些许薄怒,以及未来得及褪去阴沉,眉飞入鬓,细长锐利,已然能窥出几分狠辣城府。
这样个行尽恶事太监,偏偏几次三番助他帮他,可见这世间之事无绝对,机关算尽也有例外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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