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陵春不说话,低头拥紧他。
外面雨渐渐停。
吴越双手抱剑,面无表情守在暗处,忽觉阵寒凉,心想大概是秋天快到吧。
作者有话要说:吴越:这世间悲喜并不相通,他们在欢笑亲吻,却只觉得吵闹。
窗外雨声淅沥,渐渐大起来,顺着屋檐滴滴答答下落。方荷池激起数圈涟漪,荷花也难经受这般狂风骤雨般击打,掉落几片花瓣。
吴越守在门外,听见屋子里传来断断续续喘息声,然后是杜陵春难耐、压抑着哭声,似痛苦似欢愉。默默从衣角撕下小块布,然后左右塞到耳朵里。
但是作用好像不大。
后半夜时候,偏房叫次水,丫鬟将浴池倒满热水,方才鱼贯而出。
公孙琢玉将杜陵春抱到池子里,身躯浸在温热水中,方才有所和缓。四角孔雀烛台燃着红烛,驱散昏暗光线,周遭切清晰却又朦胧。
间缓缓穿梭,而后又缓缓收紧,神智涣散,唇间溢出低语:“公孙琢玉……”
仿佛只有这四个字才能让他安心。
公孙琢玉扣住他手腕,过许久才重新起身。眼睛上蒙着衣带悄然滑落下来,视线过片刻才逐渐清晰。
他看见杜陵春双眼泛红,连鼻尖都是微红,眼角沾着泪痕。不由得伸手摸摸他脸,而后将人拉起来抱入怀中,在耳畔温柔低语:“司公不必怕,不疼。”
然后果真没什疼痛。
方才二人亲密不过借着黑暗遮掩,如此明晃晃,bao露在烛光下,杜陵春又忽清醒过来,略有些狼狈转过身,背对着公孙琢玉。
公孙琢玉从后面抱紧他,现代人到底还是大胆些:“已至如此地步,司公还怕什?”
杜陵春本能抬手蒙住他眼睛,在明灭不定烛火中低声问道:“你当真不后悔?”
杜陵春这个人狠辣惯,倘若公孙琢玉直待他好,他自然倾心相付。可对方若有日后悔,那必然是要付出代价,只盼莫要闹到相怨相憎地步。
公孙琢玉将他手拉下来,在掌心亲下,拨开杜陵春湿漉漉墨色长发,在雾气氤氲中,理所当然说五个字:“自然不后悔。”
杜陵春出身汗,神智涣散,忽而知道为什世间人都绊于欢爱之事上。他闭眼紧贴着公孙琢玉,不知想起什,心头邪性忽而冒出,偏头咬住他耳朵。
公孙琢玉落在他腰间手骤然收紧:“疼疼疼!”
杜陵春闷哼声,又咬他下方才松开,去亲吻刚才被自己咬过地方,哑声道:“你想来没少去青楼楚馆厮混。”
公孙琢玉心想技术太好也有错?他故意让杜陵春疼两下,才无辜且纯良道:“司公不要冤枉。”
语罢将被子掀,蒙住二人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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