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琢玉就喜欢他拿自己没办法样子,温热掌心缓缓下落,隔着衣服替杜陵春按按腰,片刻才低声问道:“司公是如何生出来,怎寸寸长都在心坎上。”
他点也不害臊,想到什就说什。公孙琢玉第眼看见杜陵春,就觉得对方切都那恰到好处。阴阳怪气样子也让人喜欢。
杜陵春把捂住他嘴,有些招架不住。心想公孙琢玉实在是天生风流种子,知道说他心思单纯,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久经情场老手。
杜陵春低声道:“自然是娘生出来,没羞没臊,还不快睡。”
公孙琢玉也没有再继续作妖,哦声,乖乖闭眼睡。
公孙琢玉在被子里搂住杜陵春腰,眼巴巴看着他:“司公,你是不是不喜欢,你要是不喜欢,就说出来,不是死缠烂打人……”
#真不是#
杜陵春没说话,垂眸看眼他勒住自己腰身不放手,时不知道该说什好,心想怎无缘无故扯到这上面来。他有些尴尬拽拽公孙琢玉:“胡闹,整日都在想些什乱七八糟。”
他越拽,公孙琢玉抱越紧,眼泪汪汪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?”
杜陵春被勒喘不过气,已经放弃挣扎。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敏感多疑,结果公孙琢玉比他更甚。偏偏打不得,骂不得,只能当祖宗哄着供着。
”
杜陵春不知想起什事,没忍住勾勾唇,语气凉凉道:“想瞧瞧咱们这位新上任京兆尹大人脸皮有多厚,人家辛辛苦苦提供消息,你竟只舍得赏人家文钱。”
坊间小道消息传快,现在不少人都知道绸缎庄伙计屁颠屁颠去官府报案,结果只得文钱赏钱出来,都快让人笑掉大牙。
虽说公孙琢玉指明那枚铜钱乃是信物,他日若有冤屈,尽可凭此报案,但想来除那名傻兮兮伙计,也没多少人相信。
公孙琢玉这次是真脸红,小声道:“钱得使在刀刃上。”
翌日清晨,杜陵春出去上朝。公孙琢玉迷迷瞪瞪醒来,习惯性翻个身,结果发现脸旁边有什纸质东西硌得慌,定睛看,却见枕头旁边放着厚厚摞银票,哗下就从床上坐起来,
发生什?!
公孙琢玉左右看圈,发现屋里没人,又看向那堆散落银票,心想该不会是杜陵春给吧?
他犹犹豫豫伸出手,把银票收起来数遍,结果发现起码有七八千两,静默许久之后,乐得倒在
杜陵春语气无奈对他道:“莫要做此小女儿情态。”
他就不该凶公孙琢玉,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。
公孙琢玉闻言,炙热吻落在他颈间,用舌尖轻舔逗弄,而后逐渐上移,咬住他耳垂:“那司公错没有?”
杜陵春被他咬得颤,耳朵发热,殷红充血,犹豫半晌才道:“……错。”
认错就认错吧,反正也不是外人。杜陵春对外手段狠辣,对着公孙琢玉倒是能屈能伸。
他还打算在京城买间宅子呢。
杜陵春斥他:“没出息!”
他是哪里苛待公孙琢玉,文钱都抠抠搜搜,没不知道找自己要。
公孙琢玉心想杜陵春怎越来越凶,点也没有之前温柔。
#QAQ果然得到就不被珍惜吗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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