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伺候他这大半天，还是头回得
赏，当下简直受宠若惊，女子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不知老爷想打听什
？只要是
们知道
，
定不敢欺瞒。”
暮残声瞥她眼，将茶盏往小桌子上放，道：“也没什，就是闲得发慌，给老爷讲本子解解闷儿。讲得好，老爷还有赏。”
听这话，女子松口气，男子更是抢先道：“不知道老爷想听
暮残声权衡片刻，决定先从神婆这边下手。
镇妖井关系重大，没有足够把握他并不想触碰禁制，否则行动败露事小，殃及无辜才悔之晚矣。
然而对于神婆，暮残声也没打算直接跟对方杠上。
事不宜迟，他扯起嗓子喊道：“来人啊！人都死哪儿去，给老爷滚过来！”
直候在这大老爷门外两名年轻人闻言便觉头疼，这长乐京来金老板虽然体胖，心却不宽，看谁都跟自己狗样，动辄找茬发作，是个顶难伺候家伙。
回先是千里蹚浑水，现在还脑门热跟祸头子结下契约。
他事后冷静半盏茶时间，确定自己没被咒术蛊惑，便只好将这时脑热归结于“心太软”三个字上。
心太软妖狐告别闻音，又变回那脑满肠肥死胖子模样，与化身悄然交替后，瘫在张竹椅上晾晒身肥膘。
闻音还在山神庙里罚跪，神婆又不知道去哪里，暮残声便对着伺候“金盛”几个人横挑鼻子竖挑眼，连喝杯茶都要将沫子撇得干干净净，凉粉不雕成牡丹花绝不吃，成功将人接连气走，偷得时清静。
他眼睛半阖着，似乎是困，实际上正搜肠刮肚地试图将现有线索串联起来，比任何人都清醒。
“要不是村长吩咐……”站在左边男子目光阴鸷，往地上啐口唾沫，双手握紧拳头。
旁女子低声劝道：“等事儿办成，他也得留在这山里，随你怎收拾都行。”
两人对视眼，这才换上谄媚笑容，低头哈腰地进去。
“金老爷，您有什吩咐？”
暮残声回来时捡两块碎石子，这下正好用障眼法变成金子扔过去，道：“问你俩个事儿，都把舌头捋直说话。”
若闻音在通道里遇到阴灵是当年神婆，那现在掌管眠春山人必是假货，如此来，且不说对方究竟是谁意图何为，那镇妖井里“蛇妖”身份如何就尚待查明；若那阴灵才是妖孽所化，她欺骗闻音就是为挑拨离间，可她凭什断定闻音会如约前往不夜妖都，这样对她又有什好处？
除此之外，那壁画上记载蛇妖来历，却对虺神君少有提及，要是雕刻者本就为讲述蛇妖生平以告后来人，要就是对方故意将所有注意点都推到蛇妖身上。倘若是后者，那边说明虺神君本身也有问题，让雕刻者不得不帮忙掩饰，而这八成跟蛇妖有所关联。
眼下摆在暮残声面前有两条路——探查镇妖井，确定神婆身份。
据白日里短暂观察来看，现在这个神婆阴冷多疑，言行举止多有怪异之处，已将眠春山所有人玩弄于五指之中，绝不是好相与之辈，不小心便可能打草惊蛇；然而，镇妖井位于眠春山顶，乃此处最重要禁地，其上必有陷阱设伏，难保不会闹出大动静来。
两条路左右为难，却必须择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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