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残声当然不敢忘。
可那个时候谁能想过，最后竟会走到这
步？
现在回头，就能继续沉溺虚伪之中吗？
握住残骨
手紧
又松，暮残声沉默很久，将净思手指根根掰开，即便晃好几下，最后还是站稳。
他深吸口气：“
要怎
做？”
，分明是孱弱衰老姿态，依旧咄咄逼人，让暮残声下意识往后退去。
“你在怕什？”
“……”
步进步退，直到后背抵上石壁，退无可退。
枯瘦手掌攥住暮残声手腕，净思冷冷道：“畏首畏尾，止步不前，是这样教你吗？”
净思定定地看着他，只手指向自己心口，字顿地道：“唤醒它，然后……杀！”
“……你根本不明白！”
神经紧绷到极致就如弓弦般断裂，血气时上涌，那些被他强行压抑着情绪都在此刻排山倒海般爆发出来，暮残声用力挥开她手，结果在下刻就挨耳光。
净思这巴掌半点没留力，直接把他扇倒在地，然后俯下身把揪住他衣领，迫使暮残声与自己对视。
“不明白是你。”她毫不留情地讥讽，“暮残声，你离开天圣都时说话是被自己吃回去吗？”
自此去，永不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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