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冬虽觉得这形状怪异些,但还是点点头应下,沈妙平交代完事情,正欲回去,谁知刚走到曲风院外,就听见阵吵吵闹闹声音。
“还请二爷不要为难微臣,为您治腿疾是宫里意思,倘若违背旨意,皇上和昭贵妃降罪下来微臣承担不起啊!”阮太医把推开要撵他出去仆人,站在紧闭房门外对谢玉之好言相劝,内心却暗骂道:都说瞎子狠瘸子怪,聋子多疑哑巴坏,果不其然,谢玉之这坏脾气,辈子瘸着才好呢!
他喊累,打算歇口气,就忽然见院中奴仆对着个方向齐齐行礼道:“见过姑爷。”
阮太医下意识回头,就瞧见容貌出色锦袍少年不知何时立在自己身后,正似笑非笑瞧着自己,对上那双眼睛,他心里不知为何,莫名咯噔下。
沈妙平对人恶意向来很敏感,瞧见阮太医,
沈妙平望着他慢半拍眨眨眼,也不说话,似是没有反应过来,就在这时,马车慢悠悠停下来,外头传来茯苓温婉声音:“二爷,姑爷,已经到。”
谢玉之闻言看沈妙平眼,起身掀起帘子下马车,径直往府里走去,曲风院丫鬟早早便在门口候着,见状忙跟上去,边走边道:“二爷,宫里传来消息,皇上留众大臣议事,公爷时片刻怕是回不来,还有……还有阮太医……”
话未说完,谢玉之便讥讽出声:“治又治不好,日日来做些虚招式给谁看,不过为好向皇上复命罢,他有时间耗可没有,叫人撵他出去!”
到底是唯嫡子,昌国公这多年从未放弃过谢玉之腿,皇上也下旨,命太医全力医治,可惜直都没有什成效,他们怕担责,又不敢下猛药,只能开些四平八稳方子,定期热敷活络经脉药包,惯是虚招。
沈妙平没有跟进去,离宫时候昭贵妃赏好些东西下来,忍冬正带着人清点入库,他就在旁凑热闹,旁名家字画翡翠玉石就罢,其中有方色泽剔透水晶却引起他注意。
沈妙平拿起这块小半个巴掌大水晶,对着太阳照照,发现里面大部分地方还是有些小气泡,只有小部分才算是纯净,在后世连玻璃都比不上,但在古代却算是十足稀世珍品。
忍冬将物件都记上册子,见状笑道:“这方水晶石剔透无比,姑爷若喜欢可请能工巧匠雕琢成玉佩,挂在腰间压压衣角定然好看。”
沈妙平闻言正欲应下,但想起自己身上还绑定个系统,到嘴话就变个口风:“只是觉得此物通透,日头下流光溢彩,定然是很衬二爷,不如这样,画个图样,你们去请能工巧匠雕琢,哄得二爷开心,到时候自然少不你们好处。”
他说完又想起这个时代用都是毛笔,不由得顿顿,忽然间眼神扫,瞧见角落里有丫鬟平日玩耍用鸡毛毽子,便走过去拔根羽毛过来。
忍冬方才登记入库,笔墨还未收去,沈妙平拿张纸,用鸡毛尾端沾墨水在上面画图样,跟她细细解释:“瞧见……磨成圆形,中间厚边缘薄……不要从中间穿孔,上下末端留小角打孔,你先让匠人磨出个大致形状,花样纹路日后再告诉你如何刻,只要这中间最通透小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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