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月是真怒火中烧,烧得脑子都痛,轿子也未坐,路风风火火回家,房门摔,锁着就没出去过。
萧凤梧跟在后面,见庭院中老仆还在洒扫,饶有兴趣看片刻,见他还是耳聋
秦明月闻言瞳孔缩,却见铜镜后头晃出张俊脸来,对方笑吟吟望着自己,不是萧凤梧是哪个!
秦明月惊诧过后,就是冷笑:“竟然不知十六爷何时也懂戏?”
萧凤梧支着下巴,将他手贴在脸上,玩味道:“是不懂戏,不过满场子人,就觉着你唱最好听。”
他说是真话,望着那双眼睛,秦明月竟失神片刻,什话也说不出来,最后抽回手,臭着张脸道:“那得谢十六爷谬赞。”
萧凤梧笑望着他:“难为你还叫声爷,不过早就不是什爷,也不比从前,现如今你身边有更好,还瞎凑什热闹。”
只是个戏子,惹不起官字两张嘴,笑着抽回手,眼尾扫,勾人美,仍带着几分贵妃醉态:“明月身份卑贱,高攀不起。”
陈小爷更急:“明月,不管那些,只知道,喜欢你,你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啊!”
周遭人看着这幕,都习以为常,很明显,这位爷不是第次做这种事,再者说,戏子都是这活,靠嗓子,二靠身子,就是不晓得这秦老板会被谁摘去。
也算这陈小爷有些身份背景,不然换旁人,秦明月是律不见。
秦明月见撕扯不过,面卸脸上油墨,面道:“跟你?陈小爷想如何待呢?找间院子养起来,当外室?还是等你娶妻,将收做偏房小厮?”
说完,拍拍袖子,像是要起身离去。
秦明月心头蓦慌,心道萧凤梧莫不是误会他与那陈公子有苟且,哗下站起身,铜镜都翻,又气又怒:“你这是什意思,觉得身为戏子,身份下贱,见着个有些钱就得扑上去,什爷不爷,从头到尾也就跟个,吃够亏,还傻去重蹈覆辙?!”
他连说长串话,见周遭人都看过来,恨恨踢翻凳子,自觉丢脸,又见萧凤梧还没反应过来模样,直接拂袖而去。
戏园子后头人,听那番话也听明白,都想看看与秦明月有纠缠人是何模样,打眼看确是气度不凡,只是不晓得是哪家公子。
萧凤梧不听戏,少来梨园,人人都听说过他,见过却未必有几个,他见秦明月走,拱手向四周人告罪,也追上去。
陈小爷面色古怪变变:“保证,这颗心是在你这儿。”
萧凤梧快笑死,前脚还说心都没,这会子又哪儿来心。
秦明月不吭声,片刻后忽然叹口气,也不知是在叹什,解开颈上盘扣,露出截白皙似玉脖子,然后将那身贵妃袍脱下来,陈小爷正看眼直,只听他道:“时候不早,陈公子回去吧。”
秦明月兴致缺缺,显然不想应付,那位“心都没”陈小爷也不敢惹烦,心不甘情不愿打道回府。
秦明月望着他背影,眼中满是冷笑,讥讽遍布,正欲收回视线,他搁在桌上手忽然不知被谁握住,紧接着耳边传来道男子低沉玩味声音:“秦老板,你贵妃唱得可真好,心都听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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