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凤梧看向他身后:“还有人吗?”
人群中有片刻骚动,然后又稀稀落落站出来大片人。
“老夫康纪明。”
“老夫公孙岂。”
“老夫……”
沈大夫心想又不是替闵家办事,都是年过半百人,大晚上谁愿意在这儿瞎凑合,皮笑肉不笑哼声,不说话。
很明显,跟他样想法不止个,有些年纪大受不住,找棵树靠着,已经打起瞌睡来,呼噜声阵接阵。
闵上善闭着眼不出声,胸膛起伏不定,已经接近,bao怒边缘,就在这时,人群中忽然走出来个秃顶老头,试探性问道:“或许这并非天灾,而是人祸?”
众人闻言齐齐看向他,就连闵上善也睁开眼。
萧凤梧微微挑眉,几个意思?感情闵思行是被他咒出来呗!
由分说把二人带走,七弯八绕带到闵思行住院子里。
平日幽静小院此刻黑压压挤满堆人,萧凤梧看眼,发现燕城数得上来名医都在这院子里,千金堂公孙大夫,杏林阁周大夫,全是熟脸。
秦明月对萧凤梧小声道:“你二叔不是在京城当官,闵上善不会这不给面子吧,真要你性命,他怎交代?”
萧凤梧动动唇:“他就这根独苗苗,疼跟眼珠子样,闵思行如果真死,二叔是皇帝老子都没用,再说,跟二叔统共也没见过几面。”
说完故意惋惜看秦明月眼:“就是可怜你,年纪轻轻,就跟着死。”
“老夫……”
都是群老不死,最后只剩沈大夫个人孤零零站在旁边,面对众人视线,他笑呵呵摆手: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老夫才疏学浅,不妄下评断。”
萧凤梧笑着对他拱拱手,然后
有个人挑头,就有无数小喽啰跟着附和:“这说不得是有人诅咒,行巫蛊之术啊。”
秦明月面色阴鸷,望着那个秃顶老头道:“群庸医,自己治不好就推脱说是巫蛊之术,简直可笑!”
秃顶老头揣着袖子,老神在在道:“萧公子在盛德楼诅咒闵公子浑身长疮,不老少人都听见,哪儿有这巧,前脚回来,后脚就病倒。”
闵上善现在是病急乱投医,闻言目光锐利能活剐下别人二两肉,萧凤梧按住秦明月,然后走到那堆大夫面前,上下打量番:“你们哪些人,觉得这是诅咒,而非病症?”
那个秃顶老头嗤笑,向前走步:“老夫李思缪。”
秦明月冷冷掸掸袖子:“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,可不是爱后悔人,既跟着你来,就没打算活着出去。”
萧凤梧闻言微微眯眼,修长手拈起他肩上缕墨发,笑着道:“你说,从前怎不晓得你待这样好呢?”
闵上善从房里出来,就见萧凤梧和秦明月挨在起有说有笑,脸色阴不止个度,然后看向旁边扎堆杏林圣手,拱手道:“诸位,犬子病可有眉目?”
沈大夫摇头晃脑捋捋胡须:“这个这个……老夫专攻妇科,此病实在非所长啊。”
旁公孙大夫闻言目光不善瞅着他:“老夫专攻儿科,不也在此,闵公子所患病症实在奇怪,闻所未闻见所未见,倒不如等凑在起研究研究,也好有个章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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