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凤梧面上看不出什情绪,只放下手中布帕,走过去踢萧凤鸣脚:“人还没死呢,哭什哭。”
蒋平安摇摇头,挥手示意弟兄把人带走,回春堂霎时静下来,德贵蒙,左看看右瞧瞧,慌问钱郎中:“
钱郎中和德贵闻言,都懵停下手里活:“官府抓你们做什?!”
萧凤鸣气快打鸣,在原地死命跺脚:“还不是萧临儒那个扫把星!皇后娘娘临盆在即,腹痛难忍,他偏偏束手无策,皇帝老子下旨,他如果治不好就要萧家满门抄斩,现在官府要抓咱们去收押呢!”
说完就急收拾银子准备从后门开溜,哪晓得衙役正好赶到,将他直接堵个满当,肚子挨脚,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。
带队擒人是蒋平安,他看见萧凤梧,面上还有几分为难,拱手道:“萧大夫,劳您跟弟兄们走趟。”
萧凤梧用帕子缓慢擦着手心汗,黝黑眸子望着他:“萧临儒早些年就已经被剔除萧家族谱,真算起来,他已经不是萧家人,自然也没有牵连们道理。”
省得附在自己身上提心吊胆。
萧凤梧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受不少委屈,什乌七八糟病都看,削肉又挤血,晚上恶心都吃不下饭,全拜系统所赐。
钱郎中左右看眼,只觉得不是家人不进家门,这两兄弟都是个财迷。
得益于萧凤梧引荐,萧凤鸣就这在回春堂安定下来,只是手里每每有些闲钱,都忍不住跑去赌坊想赢回本,然后再输得精光屁溜回来,如此往复,连钱郎中都看不下去。
钱郎中:“不得不得,年纪轻轻这可怎得,瞧瞧,大白日又跑去赌坊,把没赢过,怎就不死心呢!”
萧凤鸣被衙役擒着,嘴里堵块布,闻言猛点头,表示赞同。
蒋平安叹口气道:“皇帝生起气来,哪儿管他到底是出族谱还是没出族谱,等也是听县太爷吩咐,他说拿人们就拿人罢。”
他说完又左右看眼,对萧凤梧低声道:“听知县说,这事儿还没准呢,萧大人现在还被扣在皇宫里头,说不定就把皇后娘娘治好呢,您多带些银子,等会儿除服时候让弟兄睁只眼闭只眼,留在狱中好打点。”
进大狱,就是流水刑具,当今皇帝不算英明,又将皇后看得跟宝贝似,万有个差池,动辄就是上百条人命,萧家只是其中部分罢。
萧凤鸣是真没想到横祸来如此猝不及防,腿都吓软,跪在地上个劲哭,偏偏布用嘴堵着,又出不声。
萧凤梧把腿翘在桌子上,吊儿郎当道:“他二傻子呗,连人家出老千都没看出来,让他输去吧,反正不是你钱。”
话音刚落,门外就忽然传来阵惊慌失措喊声,紧接着萧凤鸣屁滚尿流冲进来:“不得!不得!十六,快收拾东西跑路吧!官府衙门派人来抓咱!”
这话来突然,让人措手不及。
萧凤梧闻言唰站起身,直觉不好,拧眉问道:“怎回事?!”
萧凤鸣跑上气不接下气,脸都青,指着门口半天没说出来话,狠命锤几下胸口才道:“……刚才去赌坊,发现官差在四处抓人,四姐五姐六弟,还有九弟十弟,都被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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