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然觉得曲砚有些傻,傻让人想欺负,他乐不可支,妥妥花心公子做派,抓住曲砚手微微用力,对方就跌进自己怀里,气息交融着,分不出你。
这个怀抱对曲砚来说,永远有催眠魔力,加上刚才那番话,他靠着裴然肩膀,心脏怦怦直跳,安逸和紧张交糅掺杂,灵魂也跟着分为二,颤栗不休。
裴然第次这认真抱着曲砚,只感觉真是瘦,瘦到硌人,他扣住曲砚右手,在对方历遍疾苦掌心来回摩挲,然后递到唇边,在上面老旧斑驳伤痕处落下吻。
裴然眼睛带着笑,有些暗藏风流:“你不是问想怎追你吗,以后不让别人欺负你好不好。”
那认真语气,带着调笑轻哄意味,哪怕明知道是假话,也让人难以硬下心肠。
相比裴然大方坦白,曲砚依旧情绪莫测:“为什要追?”
他们很少回答对方任何问题,只是反复询问着自己想要答案。
裴然道:“喜欢你呗,喜欢你就想追你。”
曲砚闻言不说话,又或者不知该说什,片刻后,他黑沉眼中闪过抹亮光,星火般微弱,反问裴然:“你喜欢?”
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。
刻像仲夏夜空,深邃静谧,看久能把人吸进去。
曲砚不退反进,他将矿泉水随手扔到旁,然后倾身,缓缓靠近裴然,不着痕迹打量着他,声音带着种难辨真伪单纯无知:“为什要拉手?”
裴然闻言,像是找到主场般,副情场老手模样,似笑非笑道:“小屁孩,上学时候没谈过恋爱吧?”
曲砚歪头,轻声问他:“然后呢?”
这个少年,周身气质太过阴郁莫测,永远让人捉摸不透,像毒药般见血封喉,裴然没看出这些,他只是莫名想靠近曲砚,做着饮鸩止渴事而不自知。
曲砚没说话,只是有下没下在他怀里轻蹭,闭着眼慵懒迷醉,伸手圈住他脖子,像条无形蛇,缓缓盘踞收拢,裴然却莫名想起自家吸猛猫薄荷傻猫,也是这样醺醺然,神魂颠倒。
这快就把人追到手,这大概破裴公子情史记录。
“身上怎这多伤?”
裴然开始慢条斯理享用着自己猎物,却发
裴然笑眯眯点头,他是挺喜欢曲砚。
说来感慨,他上次这样心动,还是十几天前呢,音乐学院校花人美声又甜,可惜还没来得及追上手,就穿越到末世。
曲砚不知道裴然在想什,如果知道,定把他踢下去喂丧尸。
曲砚现在心里,只是有种说不上来感觉,充斥着胸腔肺腑,甚至有些发胀,有些新奇,有些迷茫,低声犹豫问他:“……那你想怎追?”
“哪儿有人问这个。”
裴然睨着他整张脸,半清隽半可怖,如此矛盾却又诡异融合在起:“有人追过你吗?”
曲砚道:“没有。”
裴然闻言,心情颇好笑眯眼:“那追你好不好?”
这句话他从上初中开始就不知道说过多少遍,喝水吃饭般习以为常,对裴然来说,些许微薄喜欢就足以支撑他去大张旗鼓追个人,合适就在起,不合适就分,没什大不。
可他不知道,有些人追到手,这辈子就甩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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