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珍宝。
作者有话要说:有道说,此生所求,不过翻云覆雨厮守。
——《爱难求》歌词
她睁开眼,看到墨发间掺杂着落梅,哑声问道:“你有什想要吗?”
她敏感多疑,难以交付信任,性情反复,即便有那多事情做铺垫,却还是要无数遍地叩问确认,保证不会陷于被动之地。
权势、地位,她想给予个人,易如反掌。荣耀、富贵,更是不值提。这些东西都比她殷璇珍贵太多太多,她只是众人口中“人中龙凤”,没有这些东西,没有女帝之位,她也不过是个脾性不定、冷酷无情之人而已。
晏迟想下,似乎是非常认真想下,在殷璇注视下慢慢地道:“臣想把那件香囊要回来。绣工实在是有些……丢人……”
殷璇盯着他说完,浑身紧绷感猛地松,理智回笼,下意识地道:“不可能。”
处,个熟悉身影披着白狐氅剪梅花,旁边小侍奴手拿花篓,两人都没有发现他人注视。
那是晏迟。殷璇眼就能认出,她驻足会儿,看着晏迟乌发束起,玉冠长簪,在冬日旭阳间折射出莹莹光华。侧颊轮廓鲜明,却又因神情温润,显出股似有若无柔和。
所有人都是心怀盘算,早有目,那你呢?
她注视良久,脚步轻盈地走过去。习武之人若想不让人听到,能够踏雪无痕,等到他身后,晏迟才忽觉另人气息,正待回首时,猛地被拥住抵到梅树上。
熟悉眷恋气息翻涌而来,那些复杂难以消融心绪,那些交错编织布局与牺牲,似是为这只深渊应龙、烈焰火凤加上层沉重枷锁,连呼吸都带着滚·烫却又压抑味道。
“臣再给您做更好。”晏迟据理力争,试图达成目,“这几天专程来笑话臣人都要把宜华榭门槛踏破。”
“孤佩戴东西,就是最好,谁敢笑你?”殷璇伸手给他拂去发梢落花,“你倒是想得多。剪梅花做什,是沐浴还是熏衣?你身上股梅花味儿,是不是妖精变得?”
晏迟时没反应过来,道:“这里是白梅林,自然……唔……”
他答得老实,殷璇却没有那安分。这句话才说到半,就被另双唇封住,唇瓣温.热,带着释放感、几近宣泄地掠夺进入,撬开素齿,寸寸地纠缠过去,像是种凶兽将他紧紧拥抱在怀里,圈在巢穴之中。
把他当成晶莹剔透水晶、万里挑明珠,无处可寻觅、世上只此个掌上爱物。
金丝剪骤然落地,满树梅花飘落,带着抖落点点冰雪。
晏迟被她紧紧地抱着,入目是赤色衣袍,袍角沾着凝涸血迹,他怔下,没有立即问,而是抬手环住对方腰,将自己完全地陷入这股气息笼罩之中。
被紧拥、被掌控,每寸柔软都向殷璇展开。
他声音低而温柔:“怎?”
殷璇半晌未答,闭着眼埋在他脖颈间,嗅到对方身上淡淡梅香,似带着细微冰雪之气,在襟袖之间幽然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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