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是元宵节时,他提醒那句话。
若万是他揣测不对,岂非酿成大祸。所以必得询问清楚,才可安心。
徐泽淡淡地看他眼:“如你所言。只是东西让烧,给孟知玉送行。”
罪名已定,再无转圜,只是不知何时行刑而已。
“……送行。”晏迟垂眸想会儿,想到他那个人平时说话语气态度,“他在地下,也未必肯收。”
讽嘲笑,说他此生止步于此,无能诞育儿女,有何颜面空占庭院,享受俸禄。
这种人比比皆是,不足挂齿。徐泽素来是个脾性好,身子又弱,之前他受宠有孕,且家世流,才受到敬重。而至如今,徐家已现败象,他也难以指望,才处处都有人明里暗里嘲讽妒忌。
或许很多人,都想他怎还能活着,恨不得他死在水中吧?
徐泽坐在榻边喝药时,受刑才愈无逍将竹帘卷起,低声提醒道:“郎主,晏侍郎来。”
他动作顿,目光才忽然有些波澜。随后放下喝到半汤药,注视着晏迟进入内室,躬身行礼。
“送是事,收不收,又有什关系。”
徐泽语气淡而低柔,是他这多年修来轻言细语,温柔脾性,可是这时交谈之中,却将苦心经营这些东西全都抛却,神情变也未变。
“你这样,”晏迟犹豫片刻,“令人害怕。”
徐泽拿着汤匙手指僵下,语调轻微地问:“……为什?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晏郎太软。好像很好欺负亚子(思维发散……)
眼前之人神色平和,穿件色泽寡淡衣袍,进屋时就收起披风,身量单薄,颇有孤梅细柳之感。
徐泽看他片刻,随后道:“宠君向来都可肆无忌惮些,你何必如此,坐吧。”
这是晏迟在那日后第次听他说话,声音低微而沙哑,整个人像株开败莲花,在残雨之中处处支离。
晏迟坐在软榻下方,抬眸望去,见到他苍白手指重新拿起药碗,眉宇低垂,辨不清究竟是什神情。
“那件事……你查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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