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来高士,常常狎弄倌人,游山玩水、以为风流,自诩不入仕途,片清净。可能够永居终南,隐世而居之人,却少之又少。可见世人,沽名钓誉者众。”
她缓慢下滑,抵着晏迟肩膀,声音微哑:“可却又批判帝王,不愿让倌人为凤君,为帝后。原来身在高处,却也桎梏重重。”
晏迟抬手环上对方,任由殷璇手指挑开衣襟,他温和低语道:“臣并不在意。”
他无所相求,能得日温情,便觉这世间无限温柔。
“臣与您不相配。”他轻声道,“理丝入残机,何悟不成匹。”
都是用处不大话本故事,写得常常是才子良人,个优秀无比女人,如何心意双人,情痴无比地对待儿郎。
那儿郎又常是世家贵族,或就是青楼名倌,愿意为称心女郎私定终身,离开荣华富贵……如此等等,偏偏这类故事却常生恨,苦于世俗为难,不得圆满。
殷璇这样出身与见地,从未将这种东西看在眼里,只是如今晏迟看些,她才跟着翻翻,看得那双远山黛眉就没有松开过,表情十分微妙。
她寻思半天,也没想通其中逻辑是如何形成,便将话本放下,忽地问:“青楼楚馆中,真是如此吗?”
晏迟放下手中剪子,过去给她更衣,语声片温然:“二故事,做不得真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晋无名氏《子夜歌》之七:“始欲识郎时,两心望如。理丝入残机,何悟不成匹。”(《乐府诗集》)
意思是把丝线放进残破织布机上,二人不能匹配,结为夫妻。
她沐浴之后,身上只穿件里衣,并件袖摆绣着凤凰霓羽中衣,系带解便开。
晏迟手指修长细瘦,漂亮得宛似水墨勾勒。指甲圆润粉白,处处精致。手背上隐现出淡青血管脉络,直延伸到手腕内侧。
他轻轻解开衣带,服侍殷璇褪下这件衣物,贴近之时,两人呼吸交融,气息缱绻地围绕在起,愈发暧昧绵密。
晏迟仔细着手上事情,刚想把衣服放好,却猛地被对方搂住腰身,紧紧抱住。
她抱得太紧,几乎有些发痛。在下瞬,晏迟顿觉天旋地转,被殷璇压回榻上,抵额耳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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