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岁皱下眉,道:“分明是姓江害咱们主子,你怎还不敢告诉他,难不成死仇人,竟有不痛快道理吗?”
百岁是从宫中长大,论起在深宫门道,其实是比阿青精通很多,但他毕竟不如阿青解晏迟。
“……究竟是条人命。”阿青低下头,低声道,“在他心里,不会因此而高兴,只有怅惘和惋惜。”
天寒人远,数不清离愁。
作者有话要说:焕儿:爹亲爹亲爹亲——
片刻,随后才嗯声,捡起案前《昆仑记》看会儿,低低地道:“是天不假年。”
他如今有妻主、有刚刚来到他身边焕儿,那些剧烈痛楚仿佛都被新生命到来而冲淡、消减。徐泽不过离世六个月,他再提起时,竟都时回忆模糊。
白驹过隙,时光向来匆促。人生在世,最后都终须向前看,才能过得更好。
地下故人,应该也是如此希望。
晏迟手中《昆仑记》是这两日新拿来,才看点点,讲到些虚无缥缈之地时,他便会出神想会儿,因而看得十分慢。
晏迟:……
阿青在床榻边等半天,心中踌躇片刻,随后还是没有说出来,而是起身去屏外,去看小殿下。
他到时候,百岁也正在边,拿着小拨浪鼓吸引焕儿视线,旁林爹爹从旁等候,见阿青朝他挥下手,便退下去。
襁褓外头是缝补添置百家布,内里却是柔软蚕丝软绸。焕儿满眼好奇地看着拨浪鼓,伸出小节雪臂去碰鼓边儿。
百岁停下手,偏头问:“青哥,那事,你同千岁讲?”
阿青坐他身边,回头见静成进去时候,才道:“他才好些,再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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