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夜越冷,明德殿内中便越温暖,吐息逐渐地纠缠、交换,慢慢地融合在起,逐渐地,温度开始致,簌簌衣衫落下声停停,随之而来是声很压抑、很轻微吸气。
“……嘶。”
“怎?”殷璇声音微哑地问他,“不舒服?”
晏迟低下视线扫过,他虽不哺育,但确是有些不能碰,稍稍有点痛,便低声提醒道:“别动这里,涨几个月。”
殷璇挑下眉,反而好奇,伸出手触下,见晏迟略微皱眉,便克制下来,偏头亲亲他:“大概多久能好?”
“不。”殷璇靠近些,勾唇笑笑,看着他道,“就要你。”
晏迟把香囊放下,从箱子底下抽出书来,就当没听到,道:“哪里会。”
殷璇撑着下颔看他:“绣成什样都好,还有另件事跟你说。”
晏迟才把书翻出几页,便听到对方说这句话,刚点下头,就听到殷璇叙述道。
“苏枕流推说身子不好,想要卸职责,不若等焕儿大些,你去帮应如许。协理金印金册,等苏枕流送来便可。”
徐泽因包庇之罪、未曾被追封位分,而江情更因死前认罪,并未收入皇家陵寝,也没有在法华堂立有灵牌。
这些事情,整个宫中都渐渐知道,只有承乾宫这边忙于修养、迁宫等事务,晏迟不问,他们也便没有讲出来。
百岁从旁点烛,随后行礼退下去,室内只有晏迟与殷璇两人。
案上小木箱子还开着,箱子底下压着本看到半《昆仑记》。殷璇坐到晏迟旁边,扫眼他面前东西,会意道:“也不必这费心,宣冶她……穷得只剩下钱财。”
晏迟笑声,然后稍稍板起脸,伸手将她腰间香囊摘下来。
“每个人不知道,也不知道。”
他声音低低,两个人声响都很轻,但摇篮里
晏迟之前跟周剑星学过阵子内账,知道那是件什事情,犹豫会儿,便看到殷璇俯身靠过来,贴近耳畔低声道:“以后,总归是要你个人打理。”
他还未出声,肩膀旁边便被摁住。殷璇将他压在床榻角落,掌心抵在身后雕花床柜表面上,贴合住上面醇厚包浆。
对方气息熟悉而强烈,突如其来地翻涌过来,隔绝外部大部分光线。襟袖贴合在身躯旁,慢慢地触上他脸颊。
殷璇轻轻地抚摸下,低头触上对方唇,从片温润柔软中攫取令人安心气息与温度。她舌尖舐过晏迟唇瓣,随后稍稍移开,埋在脖颈间吸口。
外衫绸带和衣扣都被解开,露出雪白里衣,里衣间更是只有条软丝带系着,错手挑便能勾开。
他放到面前嗅下,香气寡淡些,道:“重新给你做。”
殷璇看他会儿,应道:“好,绣个山水……”
她心里知道晏迟学这工夫慢,故意继续道:“加两个白鹤,要双面三异绣,用虚实针,后面山水用平绣,做好压瓣……”
晏迟慢慢睁大眼,下意识道:“……你、你不如找别人去吧。”
他看着对方眸间笑意,才反应过来对方是逗自己。他从小没学过这东西,即便在宫中学年,也远远比不上其他郎君,更别做那难苏绣,又是在香囊这大点儿地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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