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吃喝玩乐代表~苏小哥哥。
这位贤卿可点儿都不规矩贤良,他夹块虾肉放进碗中,偏头端详晏迟片刻,忽地举杯:“敬你。”
晏迟跟着举杯,笑下:“敬什?”
苏枕流没有回答,而是抬杯喝下,将这些烫过热酒,顺着咽喉直灌进肺腑之中,醇厚微辣。
他放下酒杯,抬眸道:“敬你入宫至今,衣不染尘。”
苏枕流也跟着笑笑,那种笑意说不清是什,他杯中酒已空,又添半盏,可他手稍稍有些不稳,酒杯未满。
,竟然上两坛桃花酿。
开始另外那三个还板板正正,拘束着自己,后来饮酒,交谈得密切些,个个也展露本性。荆如愿这小狐狸吃醉,边盯着苏枕流,边夸晏迟真好看。苏枕流没工夫搭理他,随意道:“你也好看你也好看,别挡着。”
晏迟只饮点,除苏枕流,没人敢劝他酒。旁东吾倒是喝不少,边眼前冒星星边跟添水侍奴说自己是千杯不醉草原明珠。
他自己也住明珠殿,倒真是颗草原明珠,只不过是白面皮儿芝麻馅,从外头戳,里面粘稠黑汁儿就往外流。
晏迟手拉回这颗草原明珠,手用公筷给他加菜,直喂到嘴边上:“快别说,明珠吃饭,不许再喝。”
晏迟听到他低柔声线,像酿沉坛清酒。
“衣不染尘……”苏枕流慢慢地闭上眼,趴到自己手臂上,“……何其有幸。”
他声音消逝在咕咚咕咚火锅沸汤之中,消逝在浓香与麻辣交叠气息之间。捣烂虾肉在水中凝聚,慢慢地浮上来,露出鲜嫩可口光泽。
确是前所未有热闹。
晏迟看他会儿,转而望向半透窗纱之外,明月皎皎,清光满帘。
东吾嚼嚼嘴里东西,也不知道尝没尝出来是什。水加两遍,苏枕流手旁又上叠捣碎虾肉,点点地往红汤沸水里加。
他环顾周,看着桌子上就他跟晏迟、还有那个叫谢瑾郎君还算目光清明,便对晏迟道:“晏郎君什酒量啊,人家草原来,比你还先趴下。”
晏迟心说谁知道他醉没醉,东吾这人装醉有谁能看出来?
他没有说出来,而且觉得这种时候,可以说是十分难得。无论是曾经周贵君治宫时、还是应如许掌权之间,宫中暗流涌动都太多太多,没有人敢做这样宴请。
哪怕到这个时候,这种事情,还是只有苏枕流能做、会做,也做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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