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完醒酒汤,伸手搁着寝衣触碰下殷璇今晨给他揉地方,忽地觉得手感有点点不对,便探进去贴合下,摸到片整齐齿痕。
晏迟都不知道该说什,把被子往上盖下,缩在床榻上,低声埋怨句。
“……还不如禽兽呢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苏枕流: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
晏迟:!!!!!你这个人!
,道:“说是后面那两盅劲儿大,是苏千岁宫里藏私,只有合欢殿老爹公和小厨房阿嬷才会做,叫鸳鸯春酒。”
“鸳鸯……”东吾把这名字在脑海里过遍,因不是母语,反应慢些“……什酒?”
他脑壳都在嗡嗡地疼,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名儿。苏枕流是真爱玩,酒名都起得花里胡哨。
东吾顷刻警惕,问:“有什用?”
“说是入口如水,绵密甘甜,悠长无害,入腹则沸,令人沉醉觉热。”戎翼组织下语言,随后贴近东吾耳畔,支吾道,“说是能……就,能增加那方面……兴致。”
东吾脑海里空白下,随后才问:“昨夜,陛下歇在……明德殿?”
戎翼点点头。
“完。”东吾低头继续揉太阳穴,闭着眼道,“叫人别问,今儿整天,他是起不来。”
而在另边,复又醒过来晏迟也从去询问人口中得到这个酒名,凭借非常好脾气,只说句:“这个苏枕流……”
他缓缓地吸口气,重新捧上碗醒酒汤,却还未梳洗更衣,因为全身上下都疼,干脆把殿门院门都关,只说是身体有些不大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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