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撑开困得要命眼皮,偏头压住他手: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?”
“天灵体。”江折柳言简意赅,“它想生孩子。”
闻人夜:“???”
以前他有修为,都能用修为压制,现在他既然没有,自然也压制不特殊体质外在表现。
闻人夜伸手摸摸他泛红耳根,似乎想到什,慢慢地道:“原来你也不是天生就不吃甜食。”
闻人夜把对方抱回去时候还很早,常乾和阿楚都没睡。
这两个小妖知道神仙哥哥是喝酒喝醉,对视眼,只剩下敢怒不敢言。小鹿阿楚看着常乾熬醒酒汤,背着手在小楼里走来走去,会儿就担心地叨叨句,会儿就担心地再叨叨句,话里话外都是怪魔尊大人没有看好他。
闻人夜自知理亏,也没有功夫管阿楚话里是什意思,而是给这只病蔫还喝醉小柳树掖住被角,轻轻地握住他手。
本来切都快要过去,偏偏凌晨时,对方毫无征兆地有些发烧,这回连常乾也坐不住,边在楼上抓药,边给小叔叔提意见。
边注视着那双有些失神眼睛,低声道:“醉?”
江折柳眨眨眼睛,迟钝地回点神,刚起身步,下步就栽进好邻居怀里,看上去特别像碰瓷儿。
还是那种碰都要赔掉整个魔界那种大瓷儿,般人都不敢接。
闻人夜把他接得稳稳,单手环绕过腰身搂着他,另边觉得对方此刻身体状况没变得太糟,才贴着他耳畔道:“谨慎这多年,怎到这儿就肆意妄为?”
江折柳体温很低,这时候好像困,抬手环住他脖颈。
江折柳说完这句,就不再管,似乎完全没考虑过这是种怎样冲击。
闻人夜愣好久,怔忡地看着睡着病弱大美人,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刚才那句话,不知道是该撬开江折柳脑袋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胡话,还是该撬开自己脑袋看看听觉是否正常。
他简直是被迫安静阵,随后又颇为艰难地问句。
“……就这不管?”
闻人夜本来没觉得自己会得到回答,但过几息,还
闻人夜使用躯体过滤,给他导会儿灵气,研究半天,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发烧,甚至都有点怀疑魔界美酒成分。
直到江折柳睡醒。
他头疼得厉害,就是睡醒也不想起,看闻人夜眼,又低头想继续睡。
他体温本来就低,这时候烧起来,反差感就更大,让人根本放不下心。闻人夜见他醒,俯下身摸摸他脸,低声道:“有哪里不舒服吗?你身体发热,不知道是因为什。”
他似乎有点着急。
闻人夜心里小鹿阵瞎突突,被对方冰雪般气息完全地覆盖交融,鹿角都得撞断个十来根。他深深地吸口气,把对方抱起来。
“你就不能好好休养,你挂念那个祝无心这多年,就不能……”
闻人夜说不出口。
他想说你就不能挂念下?可是话到嘴边,才想起自己至今还是个“好邻居”,哪有要求对方为自己好好活下来资格。
况且在此之前,江折柳根本不认识他、不记得他,他能够陪着这个人,仿佛已经是时机不当乘虚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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