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烬年正在给瓶丹药贴红纸,这时候仰着头看他眼,顺理成章地道:“个人爱好罢。江前辈坐。”
除满地药炉,有个下脚地方就不错,哪来座椅。
江折柳看他半晌,从他神情中确认番,道:“看来整个修真界都已经知晓发生什。”
余烬年道:“岂止,恐怕幽冥界都要知道个遍。当初界膜破损都没传得这快,可见有你在之时,这群瘪犊子就是天塌也知道你会顶着。如今你不撑着,有多少人担忧得整宿睡不着觉。”
他挪出个位置来,给江折柳放个蒲团,然后眯着眼看看他身后闻人夜,沉吟道:“……前辈,就算你现下修为尽失,也不要逮着个能打就放在身边,魔这种
“你俩还是他小时候从凌霄派后山挖走,如果不是当时心情甚好,放他条生路,你俩现今应当还在凌霄派后山那棵芭蕉底下。”
两个道童听得脊背生凉,看着他满头如雪长发,忽地反应过来他究竟是谁,心里啪地哆嗦下,连忙起身行礼道:“晚辈失礼,江、江仙尊……们观主就在……”
不待孩子们话语说完,另道男声横插进来。
“你那是心情好放条生路?你明明是受伤才不想理。”
江折柳走过捣药坛,伸手撩起竹帘,见到个穿着淡青道服男人坐在药炉前,但这道服让他穿得不成体统,衣襟大敞,露出小片雪白胸膛,胸前两点若隐若现,实在是不太正经。
来。从江折柳身后,个满身魔气黑衣紫眸男人沉默地跟在旁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股“很凶别惹”气息,好像下刻就化身为修真界话本中要毁灭全天下大魔头似。
女道童话语下子卡住,悄悄跟旁男孩说:“……这啥啊,来、来寻仇?”
男道童沉吟片刻,老实地道:“霸道魔头找貌美凡人做炉鼎还没见过吗?少见多怪,就是可惜小公子要被糟蹋。”
女童飞快地点头,认可道:“想必又是来问合.欢催.情之药,咱们就说观主不在家,他不会杀你吧?”
这两人交谈看似快速而隐蔽,但在闻人夜听觉里简直是无所遁形,他默默地看看江折柳,又看看自己,想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儿。
他倒是没觉得怎样,旁小魔王倒是气得牙痒痒,低头贴近他耳畔道:“伤风败俗辣眼睛,你别看。”
江折柳看他眼,道:“他就是□□,在眼中也不过是血肉骷髅,有何惧哉?”
江仙尊自恃境界甚高,脸平静地走近——
然后就看到他身后满架子玉势模型、催情丹药、双.修春宫图……
江折柳神情滞,半晌才问道:“你……”
而且以江折柳辈分年纪,居然还被叫“小公子”……嘶,长得嫩就是不起。
反而是江折柳修为尽失,并未听出两个孩子在聊什,开口道:“来拜会余烬年余观主,两位可否引见?”
女童下定决心,开口搪塞道:“小公子来得不巧,们观主不在。”
江折柳看她眼,微微挑眉,道:“余观主不在,也敢让两只千年成精人参娃娃独自在此?”
两个孩子被点破原型,愣愣地看着他,正想矢口否认,又听到对方慢条斯理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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