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,柔软。
这是个主动得带丝进攻性吻。
闻人夜尝到他口中甜味。
他紫眸幽深,像是有些着魔,似乎有些神智跟不上情感。他无法顾虑其他,只是覆压过去,抱紧江折柳,然后抵住那双冰凉唇深吻,在他口中探索、掠夺,将那微不可查细微进攻意味放大成雄性对主动权争夺。
他吮麻对方柔软舌,将薄而无色唇弄得片红肿,勾出阵隐蔽香气。
“但您醒。”常乾露出松口气神情,“只要有哥哥在,切都可以让人放下心。”
就在江折柳想要回答他时,熟悉脚步声迈入殿中。常乾立即起身,向江折柳做个告辞礼节,悄无声息地退出荆山殿。
松柏寒意混杂着魔气蔓延而来。
闻人夜解披风,褪下外袍,扫眼离开常乾,什也没说,而是从殿内侍从手里接过药盅,重新晾碗药。
江折柳扫眼药碗水面,不出意料又是碗煮得非常是时候红糖水。
常乾坐在床边,跟他说很多这些年事情,提到王文远就关在荆山殿之下水牢里,人虽未死,但精神状态也很奇特,提到小哑巴解开锁声咒……两兄弟只是见面,无人知道他们到底交流什。
常乾还提起阿楚,那只小鹿被青龙真君手培养起来,在妖界声望渐隆,是青龙真君助手。
他讲很多,直到最后丝暮光沉落西山,才收住话语,转而看向江折柳,犹豫地道:“……哥哥。”
“嗯?”
“戬爷爷去世。”他说,“小叔叔用魔躯封存杀戮道种,心智受其影响,有时会……会变得不像他。”
天灵体也跟着苏醒。
江折柳只是拽着他衣领亲对方下,小魔王却完全刹不住。他动作越来越出格,越来越过分,似乎已经脱出理智界限,向着某种奇特失控方向奔去。他心脏直在狂跳,但却并非曾经那种怦然心动,而是种更深沉、更无救感觉,如同濒死之人陷落泥淖。
直到他咬破江折柳舌尖。
小魔王犬齿太尖利。
腥甜扩散。江折柳偏过脸,心中无比后悔方才挑衅,慢慢地呼出口气,声音从喉咙里往外冒,低
他也不能直说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糖水递到唇边,抬眼就是小魔王专注紫眸。
……生活真得太难。
他死而复生才天,就要经受这种别样苦难。江折柳叹口气,温顺地借着他勺子喝口,随后抬起手,攥住对方衣领。
他身体比之前要好,体内经脉好歹是连在起。这时候握住闻人夜衣领,力道算不得大,但已经够用。
小魔王哪里敢后退,只能纵着他把自己拽过去,直到蓦地碰到对方微凉唇。
江折柳还未感觉到闻人夜有什特别出格地方,但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焦虑地蜷紧手指。
从他醒过来之后,所听到消息,让人心疼得没停过。
“魔界其实已经在做两手准备。”常乾低着头道,“必要之时,也许会……”
他按下话没有说,但江折柳已经预料到。闻人夜这种谁都打不过而又精神不正常隐患,即便是魔族,都要做出充分准备。
打是打不过,应该是在准备封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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