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不愧是风月行当里熟手。”江折柳瞥他眼,“连想出来办法都是这样。”
“但觉得也许有效果。”余烬年反倒很兴奋,“要是真能扭转他想法,就算不修佛,也觉得是功德无量。”
江折柳没有说话,而是将手中书换本,把柜子底下压着那本双修秘典拿上来,语调淡漠平静地道:“才是功德无量。”
他顿顿。
“可以试试。”
余烬年感叹道:“让人家刚开荤就禁欲,太难为人。不过……”
他话说到这里,忽然停顿下,转而看向江折柳,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梭巡遍,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搞颜色东西,过半晌才道:“若是你身体不好,他必然不肯碰你。”
江折柳平淡颔首,等他后话。
“你看闻人夜眼下状况,要是走不出来,是不是往后半辈子都够呛。”
江折柳没想到这茬,低头看看自己手上书,又看眼余烬年,直接道:“你想说什?”
闻人夜精神问题可以慢慢来,有江折柳在,没关系。但他身上道种副作用却不能再拖。
他实在不想再见到对方受伤流血。
但杀戮道种副作用这强烈,也是因为他心境走偏,才影响得如此严重。这两个问题说起来互相牵扯纠缠,都差不多,应该同解决才对。
“按你形容,这不就是活在自己世界里。”余烬年单手敲着桌面,“也许在他眼中,你和返生之前并无什不同,只是病情好转区别。”
江折柳所想也是如此,但他暂且没有想出扭转这现状方法。
眼下既然都束手无策,那就死马当活马医。不过他如今身体虽好些,但怎说也不可能强迫得小魔王。
“只要你愿意试就行。”余烬年搓搓手,仿佛终于来到他擅长领域,他这多年来被各种打击,憋在魔界都要憋出病。
医圣阁下从储物戒里往外掏东西,瓶瓶罐罐地摆排,高兴地跟江前辈介绍很久该怎用,却听到对方冷不丁地道:“你和二少爷用什?”
二少爷说得是王墨玄。他睡得太久,把小哑巴名字忘,只模糊地记得他
“想说——”余烬年露出个笑容,“要是让闻人夜跟你做点什,他亲自体验番,自然就能知道你没有病得要死,幻觉也能减轻……”
好家伙,真是对他豁得出去,张嘴就这凶残。
江折柳沉默半晌,在不是特别清晰回忆里想下跟小魔王那次,只记得躺几天没下床,别印象倒不是很清晰。
至于双方技术……算,太丢人,还是别提。
可能器大活烂也是魔族种族天赋吧。
两人四目相对,研究许久,也都没商量出个合理方案来。
江折柳手上书看到半,上面剧情进行到正黄时候,充满大片在晋江不可描述内容。两人交流无果,只能转而顺着聊聊读书感想。
“这个叫什?”余烬年伸头过去扫眼,发觉这是本旧书,“八十年前版。难为你书签还放得这好。”
“小魔王不动东西。”江折柳言简意赅,“你们也不动。”
别人哪有动机会,在闻人夜眼皮子底下碰江折柳东西,和捋虎须有什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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