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是张拉满劲力弓弦,强健有力,所向披靡,但也即将崩断。
闻人夜逐渐地张开手,反握住对方手指。他指掌间有很多握刀磨出来茧,略略有些摩擦感,划过江折柳手心。
“之前做个梦。”他道。
江折柳注视着他神情,没有分辨出危险感觉,便没有制止他说下去。
“梦到自己变成只
闻人夜与他对视,沉寂良久,才轻轻地点下头。
江折柳却觉得不放心,心里突突地跳,下意识地嘱咐句:“你别动杀意。”
对方眼中幽芒骤然收束,视线从交汇之间撤回去,这次句话都没有说,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……怎会变成这样。
江折柳心口闷疼,伸手去握对方手腕。他掌心冰凉凉,贴上对方躯体间暖和温度。
江折柳叹口气,语调放平,尽量温和地解释:“之前睡着时候,并没有办法医治,也没有病……”
“你有。”
江折柳被他噎住。
他看着闻人夜转过头,幽然眼眸直直地盯着他看,眼里都是不肯妥协偏执。
“你还没好。”
闻人夜盯着他被咬破些舌尖,望见上面发红咬痕。他默然地凝望片刻,句话都没有说,而是低下头又吻住他。
点余地都不留。
小魔王状态其实没有比之前更好。他将对方咬破软舌含住,去挑弄那点微微刺痛,他看着江折柳很轻地蹙下眉,听到交吻时细微喘息声。
他从片茫茫中找回丝真实感,随后松懈侵略意图,放开对方唇瓣。
江折柳唇角也被他咬破点,泛红得厉害。
“真好转,都能陪你说这多话。”
他安慰徒劳无功。
对方像只惊弓之鸟。每次当他觉得没关系、觉得定好起来时候,世事就会无情地掀开表象,让他窥见现实之中丑陋疮疤。
离开人感受不到,留在原地等候是什感觉。
煎熬和折磨之中,几乎都能萌生出丝奇妙庆幸——小柳树只是睡着,他还有等机会。
江折柳时无言,不知道这时候是该说自己有病,还是说自己没病。
太难抉择,没想到有朝日。他竟然会陷入这种迟疑之中。
“他是不是觉得你没救。”闻人夜沉沉地望着他,说这句话时候,点精神不正常都看不出来,但话语却句比句可怕,“他是不是想要放弃你?”
“不是。”江折柳截断他话,连忙转过话题,“是情况好转,才在里面加很多饴糖。”
他抬起手,扳过小魔王脸颊,跟这双望不见底眼眸对视,字句地道:“不是小余他们放弃,这是对好,你别往死胡同里钻。”
“你怎……”江折柳闭眸又睁,口气还没匀过来,无奈地望着他,“你怎这凶。”
“抱歉。”遇事不决先道歉,“是你先亲。”
江折柳话语顿,挑不出毛病来。
他看眼碗里红糖水,低声道:“给喝这个,是嫌不够甜吗?”
闻人夜这才后知后觉地品尝到口腔里甜味。当江折柳抬头亲他时候,他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人,时竟忽略这件事。他视线扫过药碗,半晌才道:“他们在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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