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抬起手,单臂环住对方脖颈,还是没有看他,闭着眼哑声道:“懂?”
闻人夜还在懵,茫然地应声,手也不敢动,结巴半句:“……这、这是……”
他被那点点
江折柳脑海里下就烧起来。
他按住闻人夜手拉下来,低头埋进对方怀里,不想让闻人夜看到自己此刻表现。不管怎说,作为个同性来说,出现这种不该有症状,他仍旧觉得非常耻辱。
繁衍非常伟大,孕育生命十分高尚,令他觉得耻辱不是生育本身,而是他根深蒂固前辈思维,当示弱在年轻人面前时,令他觉得这样非常惭愧羞耻。
能够触犯到江折柳自尊地方并不多,这算是个。
闻人夜也慌,他没反应过来是什事,但感觉对方有点奇怪,在担忧之下,没有想到这是怀崽子副作用,而是亲亲他发顶,低声哄道:“你理理,跟说,怎?”
“折柳,”闻人夜抵着他额头,“你要是不喜欢话……”
江折柳等着他说出下句,准备开口补救,别把爱人逗过劲儿。结果听到对面这个禽兽下句是:
“……们多来几次,你就喜欢。”
江折柳:“……滚。”
闻人夜期待落空,心道果然如此,然后乖顺地道:“好,马上滚。”
有词,然后被扯得吐字不清,“难道你宁愿疼好几天?”
“是啊。”江折柳难为他,“长记性,分床睡。”
闻人夜呆下,想到分床睡这种残酷恐怖事情,觉得遭遇毕生中极大婚恋危机,他按住江折柳手,道:“你就没有喜欢这件事?”
江折柳正为身体敏感这件事烦躁不悦,自然不会吐露实话,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魔尊大人骨尾蜷缩起来,可怜巴巴地卷成团。
这个回答难以启齿,让人不太想说,只想忍耐。
闻人夜没得到回应,就更担心,他把对方往怀中抱抱,改换姿势,伸手重新摸过去,以为对方是哪里在痛。
确实是疼痛,但跟传统意义上不太样。
闻人夜摸到对方胸口,开始还是没有注意到,直到有点点凸出来抵着他手心,他才猛地顿下手。
对方气息已经没法听,支离破碎,乱成片。
他起身挪开身躯,刚要想想别办法时,眼扫到对方湿润睫羽和泛红眼尾。
不对劲。
魔尊大人敏锐嗅觉顿时发作,他探手过去,捧过江折柳侧颊,看着对方墨眸。
“折柳……”闻人夜咽下口水,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,另手随意地按住对方肩膀,顺着肩膀往下滑动。
这其实是个很熟悉、且并不出格举动。但他掌心猛地隔着衣衫触摸到不能详细写地方,就下子出格起来。
“那你只是迁就吗?”闻人夜难经打击,语气低落地问。
江折柳沉默片刻,还没说话,就被对方猛地抱住。他腰本就没力气,这下猛地抵在后方壁上。
玉融化,治愈身体药膏修复着他伤处,循序渐进地发挥作用。
江折柳低低地抽口气。
明明只是小块药玉,但还是涨得他浑身都不舒服,眼尾下子就红,忍不住地用轻咳掩饰喉间气息不匀,试图找回正常分寸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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