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夜更不安,总觉得小柳树在盘算着怎休自己。
他磨磨蹭蹭地贴着对方,小声道:“有……那个……”
别说江折柳,他也说不出口,他可是只拥有小柳树这个唯初恋,经验全是在对方身上得出来。
他怎能问自己同性道侣涨不涨……那个什呢!这也太不要个魔脸!
闻人夜斟酌半天,抑郁地闭上嘴,把江折柳头发打个蝴蝶结,不情不愿地道:“你怎能为个球受这多苦,现在还能打掉吗?你什时候理理啊……折柳?睡着?要不传音回去问问其他魔族……?”
江折柳实在是不想理他。
按照他自己推测,应该只是孕育体质到月份之后自改变,跟揣得哪个种族幼崽没有关系,可能这个体质都会有,为哺育做准备而已。
闻人夜边问,边凑过去闻闻他身上香气,觉得团浆糊脑子又被勾引得不剩下什智商。他小尖牙有点痒,不经大脑地问:“还是给你……舔舔?”
江折柳忍无可忍,伸手揪住他衣领把对方拉下来,语调沙哑地开口道:“你要是没有办法,就闭嘴。”
闻人夜对上道侣湿润微亮墨眸,看着他通红眼角和颤抖声音,心头管不住地砰砰跳,那种让人失去理智冲昏头脑初恋感又爬上来。
顶端蹭到手心,觉得以江折柳体温来看,这里温度达到不应该程度,有点热乎乎。
他脑子断线,抬指捏下。
“……嘶,你……!”
江折柳出口声音都是奇怪,哑得不像话,甚至还带着些呜咽强调,气息支离凌乱。
他都能被小魔王气死。
江折柳:“……”
这可真是嫌他还不够丢人啊。
当初捡道侣时候怎就被他赤诚深情打动,他到底谈个什东西……
“……你要忍到它不疼吗?”
江折柳不说话,缩回床上翻个身。
明明身体健康,但每次跟道侣双修完,都要“缠绵病榻”,惨得难以言喻。
闻人夜忐忑不安地挨着他,伸手把玩对方冷润冰凉长发,将发梢玩会儿,然后心不在焉地给他系个小辫子,低声道:“是不是药玉滑得太厉害,刺激躯体,才催发出现?”
对方没声儿。
闻人夜霎时清醒过来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什不要脸事儿,随后人跟着傻,慌得词不成句:“这个……这个,魔族女性都没提过啊,不是,天灵体也提倡母乳喂养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父乳,对不起。”
小魔王尾巴凑过来,不要脸但是意志坚强地勾着他腿,死活就是不松开,以免小柳树跟他分床睡。
闻人夜自觉说错话,乖得不得地用魔角蹭蹭对方,贴耳低声问他:“怎办啊?、给你揉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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