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周乔宁说振振有词,可江随哪有那好糊弄,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周乔宁说辞,就算周乔宁想和秦怀玩刺激,也没必要当着他面玩吧?这个理由过于牵强。
江随不咸不淡地说:“你还真会挑时候,你就不怕被或者严秘书发现?”
“所以这样玩才更刺激啊。”周乔宁甩甩手,副情场老手口吻道,“光是办公室play有什意思?你想啊,为什会有人喜欢偷情?还有,你就比如这车,”周乔宁拍拍方向盘,“为什会有人放着舒服床不睡,要在腿脚都伸不开车里玩车zhen?还不都是为追求更强烈
“别跟耍心机周乔宁,你是打算自己把理由说出来,”江随陡然伸出手按在周乔宁肩膀,把人抓向自己,如鹰隼般锐利眸光在周乔宁脸上审视,低声威胁道,“还是,要用手段逼你说出来?”
用手段?什手段?
周乔宁眨眨眼,看着江随近在咫尺脸,还感觉到江随喷在他脸上呼吸,闻起来有股淡淡葡萄酒味儿,看来江随晚上喝酒。
难不成,是想用那种手段逼他说实话?
咦,那江随手段未免也太脏点吧?
周乔宁反应过来江随在说什,脸上阵火烧火燎热,连忙抽回自己手,心虚地舔下上唇,结结巴巴地说:“别、别乱说,不是你想那、那样。”
江随勾起边唇角,冷冰冰地笑着说:“哦?原来不是想那样?那你告诉,你为什知道来,却要躲到秦怀办公桌下面?你在跟谁玩捉迷藏?”
周乔宁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告诉江随,除非他是想找削。
周乔宁吸吸鼻子,顾左右而言他:“江随,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你知不知道?”
江随:“怎?”
江随见他眼神发直,看就是在走神,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,眉宇间染上愠怒,低喝声:“说不说!”
周乔宁回过神,真想给自己脑门来巴掌,靠,这时候居然还有胡思乱想心思,周乔宁你是嫌活够吧?!
“好啦好啦,跟你说。”周乔宁挠挠滚烫脸,小声嘟囔道,“就是那个,男人不都喜欢玩刺激吗?想要让秦怀喜欢上,不用点手段怎行?”顿下,猛地举起手,信誓旦旦地说,“不过就是躲在那里,别什也没干!绝对没有发生你想那种事!”
江随眉心敛起,收回按在周乔宁肩膀上手,不赞同地问:“你这些都是跟谁学?”
“这还用跟谁学吗?”周乔宁装作害羞地低下头,“电影里面这种桥段多是,都是自学成才。”
周乔宁本正经地说:“老话说得好,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。有些事情,既然人家不想说,你又何必追究得那清楚呢?”
江随忽然看着周乔宁低低发笑起来,甚至还拍两下手掌:“能从你嘴里听到‘人至察则无徒’这种话,还真是难能可贵。”
周乔宁听见他笑,心里发毛,嘴硬道:“少看不起人,高中语文成绩还不错。”
“你说对,太精明人容易没朋友。”江随点下头,好似深以为然,忽然收住笑声,话锋转,语调更冷,“不过,什时候认你是朋友?”
周乔宁:“……”对不起,高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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