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你为什副魂不守舍样子?”秦怀不相信,“你该不是有什事瞒着吧?”
“没有。”周乔宁不耐烦地瞟他眼,“昨晚江随压根儿没去家。”
“他没去你家,所以你很遗憾?”秦怀冷笑,“也不知道你们是怎想,谈事情约在哪里不好,非约家里,孤男寡男,也不知道避嫌。”
周乔宁皱起眉头,若有所思地打量起秦怀,这家伙是在吃醋吗?怎话听着酸溜溜
周乔宁立刻想起些不太美好回忆,掩饰性地咳嗽起来,摇手道:“不辛苦不辛苦,往事不要再提,求求你都忘吧。”
“以后你想对秦怀做什,都要提前和报备。”江随下车,转身关门时候,不放心地弯下腰冲里面周乔宁看眼,口吻不屑地叮嘱,“还有,以后少跟着那些乱七八糟电影学,不是每个男人都吃这套,懂吗?”
车门关上,周乔宁冲着车窗外江随远去背影翻个白眼,教训谁呢,秦怀明明很吃他这套好不好?
他启动车子开回家,路上想,本来这趟出来还以为这次能抓到江随和他情人幽会,没想到扑个空,不过也不算无功而返,至少他和江随和好。
但江随这人口风太紧,不管他怎旁敲侧击都打探不出他情人身份。
刺激?”
江随太阳穴突突跳两下:“……你这都什乱七八糟?”
周乔宁没注意到江随脸色在黑暗中沉下去,还在兀自得意地说:“你是没看见,蹲在那里什都还没做,秦怀就已经把持不住!怎样?手段高吧?”
江随声冷笑,恰好盖住指节捏响声音。
周乔宁见他没有质疑自己,赶紧说道:“哎呀,反正你别问,这做肯定有打算,你看,秦怀这不就上钩吗?”
于是周乔宁对江随那个情人更加感兴趣,到底会是谁呢,保持得这神秘。
第二天去秦怀公司上班,周乔宁也在想要怎才能把江随情人揪出来这件事。
秦怀注意到周乔宁整个上午都好像心不在焉,以为是昨天他和江随之间发生什事导致。
秦怀故意摆弄下桌上文件夹,发出点声音引起周乔宁注意,然后装作随口问:“昨天江随去你家都和你说什?”
周乔宁正烦恼呢,换只手撑起头,表情恹恹道:“没什。”
江随心里清楚,周乔宁话,最多只能信半,不过既然他都圆过去,也没再追问必要。
今天周乔宁有句话说很对,人至察则无徒,自己就难得糊涂次,先放他马吧。
“秦怀是真上钩还是假上钩,还未可知,你别太得意。”江随打开车门似乎准备下车,但身体又仍旧坐着没动,“不管是你这次用在秦怀身上,还是上次对付何晋云手段都太低级,秦怀这次放任你胡来,其中很大部分原因是还不想和翻脸,所以你以后不要自作聪明。”
周乔宁本来还不服气,但听到江随提起上次事,顿时气焰蔫儿下来,讷讷地说:“上次事,不好意思啊,是连累你,本来是想给何晋云下药,没想到你会喝到那杯酒。”
“知道,所以也没想怪你。”江随悠悠看向他,意味深长地说,“你不也辛苦.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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