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在周乔宁脸上仔细看看,周乔宁笑吟吟地任由她看,眼神不躲不闪,江母在周乔宁脸上也没有发现什破绽,心里便对他俩话信八.九分。
甚至还庆幸自己刚才没把话说破,要是说出来,就是错怪周乔宁,那得多尴尬啊。
是她多想,她这干儿子这乖孩子,怎可能和江随做出这种有违伦理事,再说,江随从小到大也是个让人放心孩子,从没做过什出格事,所以肯定是她想多!
“没有没有,可能是想错人。”江母脸上又恢复笑容,拍拍周乔宁肩膀,和蔼地说,“鸡汤还剩好多呢,你再吃点啊。”
成功躲过劫,周乔宁偷偷松口气,乖巧地点头,“好,谢谢干妈。”
江随语调上扬,听上去带着几分不可思议,又加上他表情没有丝慌乱,毫无破绽可寻,倒让江母开始动摇自己怀疑。
江母刚才还愤怒眼神慢慢变得将信将疑,“你俩真只是开玩笑?”
“不然呢?要是和他真有什,还能给你们看见?是生怕你们不知道?”江随并没有正面回答江母问题,说话也全是问句,个回答都没有,又把问题都抛还给江母,听得周乔宁在旁边直翻白眼。
玩语言游戏都玩到亲妈头上,不孝子!
江母又问:“那你怎突然回家?”
周乔宁脑子嗡,果然露馅!
江随还在那儿悠哉悠哉地问:“你是这跟妈说?”
要不是碍于江母在场,周乔宁早就巴掌拍江随这张说风凉话嘴上!
江母狠狠剜没事人样江随眼,没好气地问:“你俩是不是有事瞒着?”
“干妈,你误会。”周乔宁抱着最后丝希望跟江母解释,不,狡辩,“刚才江随没拿勺子喝汤,他是就着碗口喝。”
接下来周乔宁只管埋头吃饭
江随漫不经心地说:“回来拿东西,谁想到,正好碰上你跟人家打听隐私。”
江母沉默地想想,果然进套,是啊,她儿子办事最是小心谨慎,要是对象是周乔宁,他没理由敢在家里就和人家亲亲,这也不是江随行事风格。
看来,很可能真是她误会。
不过江母多个心眼,转身又看着周乔宁眼睛问:“他说是真吗?”
周乔宁眨眨眼,装得脸无辜,顾左右而言他,“干妈,你刚才说江随喜欢那个人你可能认识,你是有怀疑对象吗?”
江母不相信地冷哼:“这是勺子和碗问题吗?”
江随淡定地反问:“不是吗?”
江母见他俩还死鸭子嘴硬,气势汹汹地走到江随身边用力地拍下桌子,“别人不解你,你.妈还能不解你?小时候被别人碰过下零食你都是说扔就扔,在家里只要跟你吃饭,所有人就全是用公筷,你会喝别人碗里汤?还不从实招来!”
看江母发怒,周乔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却又边忍不住幸灾乐祸想看江随怎收场,毕竟篓子是他捅,江随是主犯,他只能算个从犯。
江随抬起头,不解地看着江母:“招来什?妈,只是和他开个玩笑,其实根本没有碰到勺子,不明白,你在怀疑什?”顿顿,指着周乔宁,看着江母问,“您难道觉得会喜欢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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