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随淡淡说:“去年从法国带回来,放条在家里,万哪天在家里过夜,也好有替换。”然后朝周乔宁勾勾手,示意他跟上自己,“跟去拿吧。”
周乔宁:“……”
明知道江随叫自己去他房间肯定不安好心,可是要是不去,刚才好不容易打消江母疑虑,恐怕又要引起她怀疑,没辙,只能明知道前面是陷阱,也只能往前走。
周乔宁不情不愿地跟在江随身后上楼,江随房间在江家三楼,虽然他常年都不住在老宅,但卧室也有佣人时常打扫。
周乔宁走进江随卧室,站在门口不愿意进去,警惕地看着江随后脑勺,“你叫上来干嘛啊?什时候问你要过领带?”
某话题中心人物闻言偷偷抬起眼皮瞟江随眼,切,话说得肉麻兮兮,别以为现在借机表白,就能抵消刚才差点让他心脏从喉咙里跳出来错!
他才不吃这套!
“呵,还非他不可?倒想知道把儿子迷得神魂颠倒人到底长几个鼻子几个眼睛。”江母冷不丁地转向周乔宁问,“小宁,你见过他,那人到底怎样啊?”
周乔宁干笑:“那个干妈,咱们在背后议论人家不太好吧?再说,江随还在这儿呢,哪儿敢说他心上人坏话啊。”然后放下筷子把碗推,“干妈吃好,那个公司还有点事,要是没什事,那先走。”
江随都回来,看来问周乔宁也是问不出什来,江母只好点点头,说:“好吧。”
,不掺和江随母子谈话。
江母:“你到底准备什时候把你那个心尖儿上人带回家来见和你爸?”
江随:“不是说,人家还没答应。”
江母冷笑,“怎,你江大少爷,居然也有人家瞧不上你那天?”
江随若有似无地瞟眼周乔宁方向,“人家眼光高。”
江随默不作声地走到衣柜前,打开衣柜,还真从里面翻出来根黑色花纹刺绣领带,拿着转身回到周乔宁身边,把领带递给他,“你没问要,是
周乔宁如遇大赦,站起来就想走人,谁知江随也跟着他站起来,叫住他,“等下。”
“还有事?”周乔宁背对着江母,瞪着江随,警告他别再惹事。
江随:“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戴过条领带款式,这儿正好有条多,可以送给你。”
周乔宁睁大眼,无声用嘴型质问:“什……”
江母听着奇怪,问江随:“你好久没住家里,你领带怎会在这儿?”
“有多高啊?他是想要首富还是总统啊?”江母听江随这说又有点不高兴,替江随感到不值,她宝贝儿子这好,居然还有人看不上?岂有此理嘛不是!
江随放下筷子,拿着餐巾擦擦嘴,慢条斯理地道:“那就得问他到底是对有哪点不满意。”
周乔宁低头努力喝汤,压根儿不敢抬头。
江母继续埋怨道:“你也是,他既然不喜欢你,你做什非得热脸贴人家冷屁.股?以们家条件,你喜欢什人追不到?王家那孩子见过,长得也是表人才,性格比秦怀也要好,按说,你俩要不见面,万看对眼呢?”
“很用不着。”江随淡淡地说,“您就不用替.操心,非他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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