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呢,敬事处人端着放着嫔妃们绿头牌盘子过来。
“皇上,该翻牌子。”
“皇上今天不翻,皇上今天跟本王起睡。”陆时今抢先道。
敬事处太监讶然地抬头看眼陆时今,然后又扭头打量皇帝脸色。
李翀挥下袖子,“拿下去吧,今日朕政务繁忙,不需要人侍寝。”
“对啊,”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,“皇帝哥哥你这里床又大又软,比臣弟府里舒服多,借给臣弟睡几晚又怎?”
“又怎?”李翀气笑,伸出手指数落道,“跟朕索要美人,欺负朕奴才,哦,朕御膳也要分给你,你现在还看上朕龙床是吧?接下来你还想要什?”李翀往自己身上指指,“朕龙椅也让给你坐坐?”
“可以吗?”陆时今天真地眨眨眼,装信以为真。
李翀气得鼻孔都差点歪,正想开口训斥,陆时今忙抢在他前头说:“臣弟开玩笑,臣弟对龙椅没兴趣,嘿嘿嘿。”
老子感兴趣是坐龙椅人。
不太称职,就撤你职务,罚去掖庭局边服役静思己过吧!”
林永年听,身子僵,只感觉被盆冰水迎头泼中,浑身冰凉。
“听到没?”大太监拿着拂尘敲敲林永年背,“没打你板子已经是皇上和宁郡王开恩,赶紧谢恩下去吧!”
事已至此,林永年只是个最低等奴才,即使他在不服气也无计可施,只好咬牙吃这个哑巴亏,磕头退下去。
“哼,”陆时今朝着林永年背影翻个白眼,“狗眼看人低。”
“是。”敬事处太监正要退出去,陆时今叫住他,“等下,别走。这些牌子上写都是什人呀?”
陆时今拿起绿头牌挨个看眼,李翀登基才第二年,还没立后,所以后宫嫔妃也不多,共十块绿头牌,多是美人、才人品级。
“改天给也做个牌子放里面。”陆时今语不惊人死
陆时今仗着自己被烧坏脑子,已经把廉耻这玩意儿丢在脑后,笑嘻嘻道:“翀哥哥你别小气嘛,只是睡下你龙床,你龙床这大,分半边怎?以前在冷宫里时候,也是咱俩挤起睡啊,而且臣弟还可以给你暖床呢。”
“暖、暖床?”李翀眼角抽抽,“这是谁教你词?”
陆时今振振有词道:“王喜啊,他说,以后等臣弟娶王妃,就有人给臣弟暖床,臣弟知道,臣弟要走柳姐姐,就没人给翀哥哥你暖床,所以现在就由来给翀哥哥暖床作为补偿吧!”
李翀:“……”时竟无言以对。
算,李翀安慰自己,跟傻子较真干嘛,他高兴住就住吧,也省每天都要找各种借口不翻牌子。
李翀点他额头,“别以为朕看不出来,你就是故意整他,是不是?”
“是啊,”陆时今不否认,叉腰理直气壮道,“臣弟今天去看柳姐姐,结果看到这个林永年进柳姐姐屋,就是要整他!”
得知真相李翀哭笑不得,“……没想到,们今今也会冲冠怒为红颜。”
“什冠什怒?听不懂。”陆时今伸个懒腰,“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处理政务?那臣弟先去沐浴。”
“什?”李翀拽住他,皱眉问,“你今儿个还要住朕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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