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李翀抽出来条鲛鮹制成帕子,将陆时今双手举过头顶
李翀低下头,在少年耳边轻声道:“朕陪你练功,怎样?”
陆时今刚扬起来嘴角僵住,立即摇头道:“不怎样,臣弟喝多,臣弟想睡觉,臣弟不想练!”
“不行,”李翀否决干脆,捏着陆时今耳朵假意批评,“要想练好功夫,就不可日荒废,今日份儿必须练完,才准睡觉。”
陆时今急中生智道:“可是,武功秘籍没带啊,招式也忘得差不多,要不,明天再练吧?”
这狗皇帝今天是怎?之前不管怎磨他,他都不愿意陪自己“练功”,今天怎突然这主动?
“朕没让你?”李翀本正经地道,“朕不是给你留条裤子?”
“你!”陆时今感觉受到无情嘲笑,坐起来拍桌子,嘴巴扁,“皇帝哥哥欺人太甚,不跟你玩,走!”
边说着,边拿起扔到处都是衣服胡乱套上,他下炕想穿鞋,却因为喝多头晕眼花,脚伸几次,都伸不进鞋筒里,气得陆时今直接把鞋给踢飞,委屈地大喊:“连鞋都欺负!”
“都喝成这样,还想上哪儿去?”李翀把炕桌端走,把人按回去。
陆时今浑身使不出力气,被李翀压着也反抗不,就这安静躺着,眼神哀怨地看着李翀。
道理他能直背下去。
明明是他提出来玩划拳,结果李翀居然杯酒都没喝?
这要是说出去,那他“划拳小王子”名号还要不要!必须把场子找回来!
可有时候,人旦背起来,就会路背到底。
不出十轮,陆时今依旧喝掉七杯高浓度烈酒,身上衣服脱只剩条亵裤。
难道是看他喝醉,想借机揩油?靠,禽兽!
李翀轻轻摇头,“无妨,朕今天要教你练,并不是你那本册子上招式。”
陆时今大感不妙,“那要练什?”
李翀温声道:“今日,咱们练忍耐力。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练功也是个道理。”
陆时今听他说云里雾里,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。
酒意熏红少年狭长眼尾,眼里泪盈盈,烛火照耀下,浮动着细碎波光。
吐息间能闻到淡淡酒香,李翀感觉自己明明没喝多少,闻到少年身上气息之后,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“皇帝哥哥欺负人,不喜欢你。”陆时今嗓音软糯地指责,纤长睫毛扇啊扇,痒进皇帝心里。
李翀捏捏少年脸,浅笑道:“那朕补偿你,今今继续喜欢朕,好吗?”
听有补偿,陆时今眼睛又亮,感兴趣地问:“什补偿?”
再输,可真就输只剩底裤啊。
反观李翀,只输三把,三杯酒喝下去不痛不痒,身上衣服也仍整整齐齐地穿着。
陆时今这时候知道后悔,躺下来在炕上打起滚,控诉道:“呜呜呜,皇帝哥哥你欺负人,不玩不玩,这游戏点都不好玩!”
李翀哂笑道:“是你说要划拳,怎反倒怪起朕来?输就耍无赖不玩,你以后可别想再让朕陪你玩。”
酒劲上来,陆时今脑袋里昏昏沉沉,身上犯懒,有气无力地道:“那你都不知道让让吗?个游戏,老你个人赢,有什意思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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