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深沉如夜黑眸不悦地眯起,“不是让你不要动吗?真不听话。”
陆时今小声为自己辩解,“没动啊。”
皇帝扭扭胯,声音低沉地问:“那这里是什在动?”
陆时今闻言,羞赧地偏过头,把脸埋进手臂里,他也不想让狗皇帝太得意,可奈何小今今它没守住底线背叛自己!
“才这点程度就忍受不,还缠着朕练武功?说,以后还练不练?”李翀戏谑地问。
“不行,必须练,不许出声也不许动,不然,朕可是会罚你。”李翀无动于衷,笔尖已经对准目标点落下去,惹得陆时今情不自禁地战栗下。
酒精催化下感官本来就敏锐,哪里经得起李翀这种手段折腾,陆时今感觉那两支毛笔不是搔在他身上,而是搔进他心里。
酥酥麻麻感觉,像只只小虫子从皮肤钻进身体里,顺着血液钻进四肢百骸,偏偏又抓又抓不着,挠又挠不到,急陆时今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生理性泪水。
“不是说过不许动?”李翀感觉到陆时今腿扭两下,惩罚性地加重手下力道,两笔重重撇捺划在少年洁白无瑕肌肤上,声细碎呜咽难以抑制地破喉而出。
“也不许出声,不听话,该罚。”李翀将两支笔同时握在只手里,像拿筷子样夹起凸起,边欣赏着陆时今精彩表情变化,边竟然还有心情吟诗,“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,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今今,你还记得朕教过你背这首王右丞诗吗?你来背给朕听听?”
,又把帕子缠绕到他手腕上打个结。
“这……皇帝哥哥,你把绑起来干嘛呀?”陆时今不禁微睁大眼,手腕扭扭,想挣脱那条帕子,可那条帕子看似轻薄,却坚韧得很,陆时今使大力,都挣脱不开。
李翀坐在陆时今腿上,压制住他不让他乱动,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刚才陆时今看到那两支紫竹狼毫笔,在手里转转。
陆时今看着那两支笔,油然而生种不好预感,咽口口水,结巴,“你、你、你想干什?”
李翀笑而不语,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陆时今表情,如预料般在他眼里见到畏惧之色。
被李翀这激,陆时今反骨病又犯。
背诗?都这个时候,你觉得老子还有什心思背诗?
陆时今感觉自己快被这个男人折磨疯,狗皇帝,真他妈不是个东西!
趁着他醉占便宜就算,居然还玩这种变态把戏!真当他傻吗?!
可是……又不得不承认,狗皇帝手段还是高明。
在酒精催化以及毛笔带来刺激下,陆时今身上很快就有着火迹象。
试问,个喝多傻子,只是看到两支毛笔,为什会感觉害怕?
答案不言而喻,所以,这个“傻子”定是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事,所以才会怕。
“今今乖,别怕,只是练功。”李翀握着毛笔,将笔尖对准陆时今胸膛,轻声安抚道,“现在是锻炼你忍耐力,等会儿不管朕做什,你都不许动,也不许发出声音来知道吗?”
知道什?他妈什都不知道!
陆时今拼命摇头,语气可怜兮兮地道:“不要,皇帝哥哥,不想练功,想睡觉,求你,你解开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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