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永年趁陆时今不注意,往他身上指指,微微笑道:“您别忘,皇帝最宠爱之人,现在在们手上,若是拿宁郡王要挟皇帝逼他承认身份,您觉得皇帝会怎选?”
沈灵章看看已经深陷险境却仍不自知,呆头鹅样打起瞌睡陆时今,敛眉沉思会儿,似觉得林永年所说,确有几分道理。
他这些年苦心经营到今天位置,为李氏江山呕心沥血,明明他才是对江山社稷贡献最大之人,凭什被那个小皇帝压在头上?叫他如何甘心。
林永年见沈灵章心动,忙趁热打铁道:“大人,自古成王败寇,您不试下焉知您不是天命之子?何况局面对们大大有利,李翀他羽毛未丰,
林永年微微笑,道:“大人,之前小人献计派杀手从密道潜进皇宫刺杀皇帝,李翀若死,其实于大人您春秋霸业来说,只能治标不能治本。”
沈灵章:“此话怎讲?”
林永年道:“李翀死,必然还要另立新君,可大人您才是为李氏江山呕心沥血之人,凭什让他们坐享其成,难道大人就不想取而代之?”
“休得胡言!”沈灵章面色沉,不喜道,“本王从未有过谋朝篡位之心。”
“小人明白,大人无心皇位,不过是怕天下人指责您得位不正,怕其他藩王打着清君侧名号讨伐您,”林永年低声道,“可若是您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大宝呢?大人也不心动吗?”
李翀在宫里因为陆时今消失无踪急得上火,而陆时今这边则跟着林永年顺着暗道出宫。
林永年带着陆时今路进摄政王府,沈灵章也早已出宫回府多时,在府里等着林永年消息。
等林永年把陆时今带到沈灵章面前,沈灵章见到人吓跳,陆时今也装作不解,挠头问林永年。
“咦,这不是摄政王大人吗?林公公,你说要带本王去找乐子,怎把本王带到摄政王家里来?”
林永年皮笑肉不笑地哄他:“请王爷稍安勿躁,等奴才和摄政王大人聊几句话,聊完马上就带您去玩。”
沈灵章面色微变,盯着林永年嘴唇翕合两下,明显动心,“你莫非有何计策?”
林永年直起腰,“只要大人您先帮登上皇位,然后再由让位于您,这皇位得来岂不就是名正言顺?”
沈灵章闻言,像是听到笑话般,面露讥讽道:“林永年,原来你是打这个算盘。先不说你是不是真先帝之子,就算是,当年知道内情人都已不在人世,无凭无据,你让本王如何堵得悠悠之口,推你上位?”
林永年不卑不亢道:“死人话自然不能作为证据,可若是当今皇帝承认是皇室血脉,谁敢不信?”
沈灵章拂袖冷笑,“笑话!你凭什让那个小皇帝承认你身份?”
陆时今伸个懒腰,捂着嘴打个呵欠,“哦,好吧,那你们聊快点,本王有点困。”
沈灵章和林永年走到旁,背着陆时今说悄悄话,陆时今也没管他俩说些什,坐在厅堂上自顾自地喝茶吃点心。
沈灵章压低声音问:“密道探查如何?”
林永年:“大人放心,小人已经找到密道入口所在位置。”
“那就好,”沈灵章瞟眼呆头呆脑陆时今,皱眉不解地又问,“可你怎把宁郡王带出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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