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有个问题,那就是,朔玉明明把药下在顾悯
朔玉:“回皇上,您从来没有真正宠幸过他们。”
沈映听完精神振,没真正宠幸过是什意思?
“那朕给他们下迷情散干嘛?”
朔玉沉默片刻,似乎有点奇怪皇帝为什会问他个明明皇帝自己知道问题,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:“回皇上,您让侍君们服下迷情散后,并不会宠幸他们,只是……只是看着……”
只是看着他们被情.欲折磨,丑态百出,以此为乐,却从来都不碰那些男宠。
朔玉吓得连忙重新低下头,声音颤抖道:“请皇上恕罪,是奴婢会错圣意,因为皇上之前让其他侍君们侍寝时候,都会给侍君们喝迷情散,奴婢才会以为皇上是要让奴婢在顾常侍酒里也下迷情散,是奴婢蠢笨,请皇上宽恕!”
沈映听完默默无言好会儿,原来真相竟是这样?所以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脚?那是该怪他没跟朔玉说清楚,还是该怪原来小皇帝真会玩?
靠,小小年纪,就学手段这龌龊,大应朝有这种皇帝,不亡国才怪!
等等,朔玉说原来皇帝经常给他男宠下春.药?
那他这具身体岂不是身经百战?
背靠在浴桶边缘,深呼吸下,冷冷道:“朔玉呢?叫他进来伺候,其他人都出去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不会儿,朔玉进来,跪下道:“奴婢给皇上请安。”
“请安?你觉得朕能安吗?”沈映冷笑声,睁开眼,冷冷看向朔玉,“朕问你,你昨晚在酒里到底下什药?”
沈映心知肚明,顾悯并不是那种*.*之徒,况且昨晚失控也不止顾悯人,他自己也中招,所以究其原因,只可能是他们喝酒有问题。
朔玉并不敢说得太详细,但沈映隐约已经猜到他想说是什。
沈映有些哭笑不得,重新闭上眼睛,边泡热水澡,边消化刚从朔玉那里得来信息。
没想到原来小皇帝,竟然有喜欢喂人吃春药,以此折磨人怪癖!
但比起和十几个男人乱搞,还是心理变态更能让人接受,沈映心里多少好受点。
如此说来,昨晚事也不能全怪在朔玉头上,毕竟他也是按照以前规矩做事,哪里会想到小皇帝皮下已经换人。
怪不得他总觉得穿过来后浑身哪儿哪儿都使不上劲呢,原来是早被酒色掏空身体!
沈映咳嗽声,问朔玉:“朕问你,朕后宫共有多少位侍君?”
朔玉想想回答道:“回皇上,加上顾常侍,您共纳十四位侍君。”
沈映:“……”十四个!就算天宠幸个都要排上半个月!
沈映感觉有些头晕,用手撑着头,生无可恋地继续问:“这些人,朕是否都宠幸过?”
朔玉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发怒,吓得趴在地上回道:“回皇上,奴婢完全是按照皇上您吩咐,在顾常侍酒里下迷情散,并未放其他东西,请皇上明察!”
迷情散?这名字听就不正经。
沈映拧起眉道:“你说迷药就是这个迷情散?不是蒙汗药?”
朔玉把头抬起些,愣愣地看着沈映问:“皇上,您要是蒙汗药,不是迷情散?”
这都什乱七八糟,沈映用力拍下水面,气急道:“当然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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