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郡王眼底闪过道精光,之前以为顾悯只不过是个徒有其表,和其他小倌男宠样,靠出卖姿色求荣草包,现在看来,此人真正身份,很可能是大有来头。
“顾少君,这次多亏太后仁慈,你才能有幸继续服侍皇上。”安郡王将不悦尽显脸上,沉着脸色教训顾悯道,“你是从本王府上出来人,你言行举止也代表本王脸面,以后更该谨言慎行,恪守本分,切勿惹是生非,知道吗?”
顾悯淡淡道:“臣受教。”
沈映忽然抬脚踹下安郡王屁.股,不满道:“君恕现在是朕人,什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他?”
安郡王捂着屁.股,瞪大眼睛,脸不敢置信和委屈,“皇上,你踢?你竟然为他,踢?!”
沈映看着傻眼安郡王心里冷笑,你丫才没睡醒呢,满皇宫里最清醒人就是。
沈映故意将说话声放得很大,边说边注意着屏风外面动静,恰好万忠全这时也从外面进来,看到门口站着顾悯,奇怪道:“顾少君,您怎站在外面?”
沈映听到万忠全声音,暗暗得意被他猜对,那屏风上身影果然是顾悯。
“什?君恕来?”沈映立刻装作十分惊喜样子,双眼发亮地望着门口方向,“在哪里?”
屏风上人影闪,顾悯颀长玉立身姿已飘然而至,立在皇帝身前,保持着段不远不近距离,神色恭谨道:“臣请皇上圣躬金安。”
“你还说!”沈映叉腰挡在顾悯身前,指着那两个安郡王带来男宠,道,“赶紧把你带来这两个人带回去,朕现在有君恕,哪里还会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?以后也少往朕身边塞人,朕怕君恕吃醋。”
“皇上,你管这叫庸脂俗粉?你仔细看看,他俩这身段儿这脸蛋儿,都是万里挑极品美人好嘛!”安郡王感觉自己审美受到侮辱,气得吹胡子瞪眼,看顾悯眼神更是冒火,好像在看个惑乱君心男妖精。
顾悯看着那两个被小皇帝扣上“庸脂俗粉”帽子,委屈得眼眶都红绝色男宠,忍不住咳嗽声,善解人意地道:“皇上,这两位郎君您若是喜欢,都收用也无妨,臣不会吃醋。”
沈映忍住翻白眼冲动,谁真管你吃不吃醋,他是怕自己活不够长好不好!
搞定个顾悯就已经够他心烦多来,要是再多来两个男
沈映快步朝顾悯走过去,本想伸手揽住顾悯肩膀以显亲热,奈何近身却发现顾悯身量比他高个头,他得踮起脚才能勾住人家肩膀,只能改成执起顾悯手,紧紧地抓在手心里。
“看到你无碍朕就安!”沈映脸上笑眯眯,心里却在腹诽,都是吃米长大,凭什这个乱臣贼子能比他高那多?害他点儿天子威严都没有。
“臣惶恐,让皇上为臣担心。”还有外人在场,顾悯不习惯与人这亲近,借着向安郡王问安机会,不动声色地从沈映手里抽回自己手。
安郡王见到顾悯有些讶异,他听说昨天顾悯被太后传召,按照太后以往脾气,这个顾少君就算侥幸没被处死,也该免不受顿皮肉之苦才对。
可看他身上从头到脚,并无丝损伤,这人到底用什办法,竟全须全尾地从寿安宫出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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