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人已经走,说明日再来拜会您。”
此人自然就是对顾悯声称已外出锦衣卫指挥使刘承义。
刘承义双手扶着腰,站在副百斤重枷锁前,“你可有听到他们说什?”
锦衣卫只听到顾悯和平阳王后面说皇恩浩荡那些话,和刘承义复述遍,刘承义听完放下手,转转左手大拇指上戴
平阳王心领神会,立即配合地面朝北面跪下,叩首行礼道:“老臣谢过皇上与太后隆恩,皇恩浩荡,臣感激涕零!”
那锦衣卫端水和稀饭过来塞进牢里,回头眼珠儿滴溜溜地围着顾悯转,“原来顾大人和平阳王认识啊?”
顾悯取下挂在腰带上荷包,从里面拿出来沓银票塞给锦衣卫,坦然道:“平阳王是义父,圣上和太后昨日已答应下旨重审王爷谋逆案,在案子重审前,还请看管诏狱兄弟们多加关照王爷,这些钱,就当是给兄弟们买酒喝。”
锦衣卫也没推辞,收银票,眉开眼笑地谢道:“都是自家人,顾大人您太客气,您放心,兄弟们定会尽心照顾平阳王。”
“多谢。”顾悯淡淡笑下,“那今日就先走。”
刀柄,声音克制地道:“去拿水、拿吃过来。”
江水平挥拳朝那锦衣卫吼道:“还不快去拿!”
锦衣卫被凶神恶煞江水平吓得往后退步,赶紧听话地去拿水和吃食,等人走,江水平立即朝牢房里人跪下,彪形大汉眼眶发红,喉头哽咽道:“王爷!属下来迟,让您受苦!”
“义父,孩儿来晚。”顾悯手扶在栅栏上也缓缓跪下,仰头自责地看着牢里面浑身都是伤平阳王,喉结滚滚,“您身体如何?有没有大碍?”
“没事,还撑得住,你们都起来吧。”平阳王仔细端详会儿顾悯,摇头叹气,“孩子,你不该来这里,都是为父拖累你。”
锦衣卫奇怪道:“您不等刘大人回来?”
顾悯淡笑道:“不,突然想起来,皇上还交代件事要办,得先出去趟,还劳烦你帮跟刘大人打个招呼,说明日再来拜会他。”
锦衣卫拱手道:“好,那您慢走。”
顾悯告别平阳王,带着江水平离开诏狱。
带他们进来锦衣卫最后看牢里平阳王眼,离开牢房,来到诏狱里处放刑具房间,对着里面身穿飞鱼服锦衣卫统领跪下行礼。
“孩儿这条命都是您救,谈何拖累不拖累?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您没命,看着薛家满门受此灭顶之灾。”顾悯语气坚定道,“所以必须来。”
平阳王看着顾悯身上飞鱼服,眼神里有痛惜之色,“京城里都是豺狼虎豹,哪个都不好对付,为父怕你来就回不去!”
顾悯压着声音,却字字铿锵道:“既来,就没想过要回去,徐家百十二条孤魂,没有日不在等回来,等替他们沉、冤、昭、雪!”
平阳王眼里泛起泪光,紧紧握住顾悯手,“你可想好?这条路不好走!”
“绝不回头,也绝不后悔。”顾悯说完,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,应该是那锦衣卫拿吃食回来,便故意提高音量,道,“您放心,孩儿已经求得太后恩典下旨重审您案子,皇上也对孩儿恩宠有加,义父您定会没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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