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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无不透风墙,待到第二日,昨夜
杜成美三十多岁人,哭得脸上把鼻涕把眼泪,“爹,知道错,下回再也不敢!您想想办法救救儿子吧,求您爹!”
到底是亲生儿子,杜谦仁就算再生气,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去死,况且给杜成美设下圈套人,极大可能是冲着他来。
从卖殿试考题给杜成美,再到琼林宴上冯季平举报陈子荣作弊,发生事情实在过于凑巧,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谋划这切。
到底是何人所为?
杜谦仁拍着胸口顺顺气,精明眼里闪过道寒光,“恐怕那陈子荣,在诏狱里撑不多久。”
子恨得牙痒痒,“十万两?区区十万两,你就敢拿命去博?好,现在被人举报,那锦衣卫诏狱是什地方?不出日,那草包肯定就什都招,到时把你供出来,你有几个脑袋够人砍?”
杜成美其实还没敢跟他爹说实话,那陈子荣家是江南某地有名首富,除十万两银票,他还狮子大开口,另外收人家三个美妾和箱子古玩珍宝。
“所以才要您帮儿子想想办法啊,爹,您是首辅又贵为太师,只要您出面,那刘承义能不给您面子?”杜成美趴在床上,伸手去够杜谦仁衣服,阴恻恻道,“只要那陈子荣死,那他们就死无对证,查不到头上!”
杜谦仁冷笑道:“你说倒是轻松,刘承义是东厂狗,可不是人,只怕说话,他未必肯听。”
杜成美哭丧着脸道:“那怎办?难不成只能去找郭九尘那个死太监?说起来真是憋屈,那郭九尘不过就是条阉狗,凭什和爹您平起平坐?连锦衣卫都对他唯命是从!”
杜成美脸惊恐:“那怎办?陈子荣肯定会把供出来!那皇上要是知道,他肯定会杀!”
杜谦仁缓缓道:“事到如今,只能豁出去为父这张老脸,等到明日早,亲自进宫去求太后。”
杜成美像抓到最后根救命稻草般,激动地连连点头,“对!可以求太后!爹您是太后最倚重臣子,太后看在您面上,定会网开面!”
杜谦仁把手里鸡毛掸子扔到杜成美身上,“你给闭嘴!从今日起,要你在房里闭门思过,没命令,哪里都不许去,听到没有?!”
杜成美忍着后背屁.股上疼,连爬带滚到床里面,吓得点头如捣蒜,“听到!听到!”
“还不住口!你几时才能明白祸从口出道理?”杜谦仁低喝声打断杜成美抱怨,“问你,到底何人卖给你殿试考题?”
杜成美唯唯诺诺道:“们是在家酒楼里交易,那人隔着屏风和说话,是以没见到他真实面目,也不知道他是何身份。”
杜谦仁听完更是气不打处来,捡起地上鸡毛掸子就是掸子抡下去抽在杜成美背上,“杜谦仁怎会生出你这个蠢材!你中人家圈套你知不知道?!你这个见钱眼开东西!还不如现在就打死你!省得你连累杜氏满门!”
杜成美顿时被打得在床上乱滚,哭爹喊娘地求饶:“爹,是您唯儿子,您要是打死,杜家就绝后!”
杜谦仁狠狠抽杜成美十几下才停下手,气得他胡子都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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