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奇怪道:“那咱们在这里看什呢?”
顾悯看着杜府紧闭大门,微微冷笑,沉声下令:“派两个人去杜府后院盯着,有什风吹草动,立即来报。”
这边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杜府面前看着戏,那边杜谦仁听到消息,急匆匆从宫里赶回府。
杜成美这两日都只能趴在床上养伤,听说外面来群落榜举子堵在门口要求严查他后,更是惶惶不可终日,看到杜谦仁进屋,立即挣扎着抬起头,哭丧着脸道:“爹,那些穷酸举子现在全堵在咱家门口,您快想想办法怎把他们赶走吧!陈子荣事,和他们有什关系?好像没陈子荣他们就考得上样!”
“这些人定然是被人煽动而来,若是贸然驱赶,到时候和他们起冲突,只怕事情会更难收场,不过是群乌合之众,不用管他们,等到时间长自然就散。”杜谦仁久经风浪,到底比杜成美沉得住气,从容不迫地道,“反正已经向太后禀明缘由,太后也答应不再追究你罪。虽然皇帝还在让锦衣卫追查,但左右陈子荣已死,该封口也都封,想必他们暂时也查不到什东西,现在唯问题就是那个书童……”
?哈哈!那本王可得去看看热闹!”
说罢人就风风火火地冲出大门,呼喝小厮赶紧把马牵过来,骑上马溜烟就走,好像生怕去晚热闹就没得看似。
顾悯不慌不忙地等安郡王那尊瘟神走远,然后才吩咐下属,“叫上几个兄弟,们也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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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悯到时候,那杜府门外,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乌泱泱人头挤得水泄不通。
杜成美拍床大叫道:“对!那个书童,得赶紧找到他灭口,他定知道不少事情,要不然也不会主人出事他就先逃!”
杜谦仁眯起眼,抚须道:“已经命人暗中全力搜查,只要他人还在京城,就绝对走不掉。”
杜成美想想问:“万被锦衣卫他们先找到怎办?”
杜谦仁瞟儿子眼,“居然太后都答应网开面,郭九尘自然也不会再为难们,就算锦衣卫先找到书童,也有是办法让他说话难达上听。”
杜成美听完松口气,喜滋滋地道:“那儿子就放心,爹,还是您厉害,就说嘛,太后看
这些个落榜举子本来心里就憋着股名落孙山怨气,又知道此次科举出舞弊案,连状元都参与作弊,怎可能善罢甘休,没集体冲进贡院把贡院砸都算好,更不可能服气此次科考结果。
安郡王坐在离杜府门口不远处家茶摊上,喝着茶嗑着瓜子津津有味地看热闹,又听打探消息随从回来告诉他,杜谦仁回府时候都是从后门走,扔手里瓜子,乐得直拍桌子。
“没想到啊,堂堂杜首辅竟然也有今天,这回事情可闹大,都说读书人嘴巴厉害,现在杜府门口可是几百张举子嘴,本王看杜谦仁怎解释得清哈哈哈!”
茶摊隔壁条巷子里,顾悯带着四个锦衣卫藏身在里面,也在悄悄观察着杜府门口动静,名锦衣卫试探地问道:“顾大人,们需不需要出面驱散这些学生?”
顾悯右手摩挲着挂在腰上绣春刀刀鞘,漫不经心地道:“聚众闹事,自有五城兵马司来管,轮不到们插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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